“对。但这只是怀疑，没有证据之前……”

“不能打草惊蛇。”

“对，像是个刑警了。”蒋南孙鼓励式地夸到，“警察对嫌疑人的一举一动总是格外上心，这点和恋爱有些相似之处。优秀的刑警在面对嫌犯时，也要是一个好的伪装者。你因为怀疑而对她产生的关心，在伪装之下，被一个习惯了接受恭维的女人，很容易地理解成了爱慕之情。”

“原来如此。”顶流恍然大悟。之前以为邂逅后的感情线只是剧本桥段，现在理解了背后的逻辑，顶流有种醍醐灌顶之感，对蒋南孙的专业性生出了由衷佩服之情。正希望听到她更多启发性的话，却只听蒋南孙说道：“我能帮你的就到这儿了，后面的男女感情戏，我帮不上你，你比我有经验。”

顶流讶异，眼神复杂地看着蒋南孙。

此后，蒋南孙又来片场给顶流说了几次戏，但她从没凑近拍摄现场去看明星演戏，通常只是挑一个不那么吵闹的地方，观察周遭的一切。

这一天她来和顶流说最后一场戏，因为第二天有公开课，说戏又推不开，她一说完戏就找了一处僻静之所练习。不知过了多久，听到有人在练声乐。她静静听了会儿，向声音的来源寻去，竟是顾昀也找了僻静的地方练习剧中的歌剧。她记得剧中有个高潮情节，在男主梦中，男二号在舞台上演绎歌剧指出了真凶。她没有料到顾昀竟然如此认真地对待表演，为拍戏又解锁了歌剧技能。

蒋南孙驻足听了好一会儿，很是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