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头脑一片空白,被动地承受着我略带愠气的亲吻,指尖轻抚上我的腰,喘息间隙细碎的呢喃落入我耳中,“姐姐,别……”
他坐在榻上,双腿分开,我跪在他怀中,不管不顾地吻着他,打定主意让他抵抗不了。
“我风寒了。”双唇分开,他握住我的肩,柔声劝道,“我不想让你沾染病气。”
“阿徵真的不让我亲?”
他挣扎几秒,咬牙道,“若是风寒了,受苦的是你,姐姐。”
“不给我亲,以后都不让你亲。”我故意置气,“再也不让你进偏殿,永远也不原谅……”
他按住我的后颈,呼吸一沉,将余音没入唇齿。
轻柔贴合慢慢转变为炙热纠缠,宫远徵收紧我腰间的手臂,将人深深拥进怀里。
情难自禁地回吻,他呼吸愈重,温柔地绕住我的舌尖,眼睫轻颤,承受着爱意。
我悄悄伸出手,从交领探进去, 微微仰头衔住他的唇,鼻尖错开,呼吸交缠,不给他分心的机会。
锦袍滑落肩头,心甘情愿地溃不成军,我抚上他后肩的伤时宫远徵才后知后觉。
稍用力一按,指尖便染上鲜红,闷哼从他唇齿之间流出,心脏紧缩一阵,痛意涌上双眸。
他眼尾湿红,喘息一声轻一声重,全然还未从方才的欲念中抽离。
“这是怎么回事?枝叶划伤会如此重?”我捧住他的脸, 让他直视着我,“这分明是刀伤。”
宫远徵不想答,抬手将身后的窗户合上,眸色深邃,喉结滚动一声。
里屋的门一合上,他握住我的手臂,将我拽起身,手臂挡在我身后,按在门扉上。
薄唇再次覆上来,不再被动承受,凶狠地撬开唇齿深入进来,一点点褫夺我的呼吸,侵占每一个角落。
“阿徵……”我身子发软,近乎窒息,推搡着他的胸口。
他却全然不理,唇舌侵入,强势的占有欲几乎要把我揉碎,贪婪地享受我不自觉地呜咽。
半晌薄唇从唇上挪至耳畔,我终于得以喘息,迷乱的眼睛睁开片刻,忽而全身一颤。
他咬了下我的耳垂,“还想亲吗?还要亲吗,姐姐?”
襟带不知何时已被扯开,宫远徵微凉的指尖慢条斯理地拨开衣衫,一点点侵入心衣下,微微用力,在我腰间不轻不重地捏了下。
我本能地轻哼一声,脸颊绯色尽染,躲进他颈窝,不肯抬头。
“姐姐知道我这段日子忍得有多难受吗?”他退开身子,修长指尖擒住我下颌,强迫我抬起头,“是你非要亲,姐姐挑起来的,今日我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你身上有伤……”我企图岔开话头。
“你很快就知道这伤是因为什么了?”
我抵住他胸口,眸光颤抖,“别在这儿,会被人听到的。”
阿沅刚离开医馆,不知他会不会因为担心出卖宫远徵而折返。
他牵着我的手,一路向下,指尖抚上锦袍,隐隐发烫。
我低下头,额头抵在他肩上,耳廓瞬间红透。
“你现在让我不碰你,不如直接杀了我。”
“我不想在这儿。”我语气软下去,坚持道。
“姐姐,你是真能要了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