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呼吸一滞,轻咬我微湿的唇瓣后凑近耳边问道,“姐姐喜欢我吗?”
“不……”我微微回神,耻于自己的沦陷嘴硬道。
他扯下我的手,反翦在身后,薄唇微勾,“我会让姐姐说出喜欢我的。”
宫远徵凝望我两秒,手臂收紧,带我坐到他腿上。
他不再纠缠于唇齿,柔软的唇瓣游离在我耳珠,和气轻吐,一点点将仅剩的理智磨得粉碎。
“别……”我躲无可躲,身子发软,只能紧紧拥住他,把脸埋进他发丝间。
他眼角不自觉上扬,眸中笑意流转,却硬生生压了下去,微微偏头诱哄道,“喜欢我吗?”
宫远徵的指尖探上我腰间,隐隐威胁道,“姐姐?”
“我……”
敲门声再度响起,我浑身一颤,抱得更紧。
他叹息一声,眸光扫过门扉,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抬手抚了抚我后背,指尖穿过我的膝弯,抱起后小心地放在榻上,“我去看看。”
宫远徵理了理微乱的衣衫,刚起身被我攥住指尖,“怎么了?”
我抬手扯住他的交领,让他俯下身,葱白指尖轻轻抚上他唇角,拭去沾上的口脂。
“好……好了。”我垂下眼眸,捻去指尖的朱红。
宫远徵低垂着眼帘,嘴角不经意勾勒出一抹浅笑。
他走到门口,又整理了下衣衫,打开门扉,阴沉着脸问道,“何事?”
晚樱低下头,耳尖泛红,“徵公子,夫人吩咐的醒酒汤煮好了。”
宫远徵接过漆盘,“下去吧。”
“是。”晚樱立刻转身,刚走出两步又被喊住,“你明日去后山把夫人的物什搬回徵宫,一件都不要落下。”
“是。”
“我的意思是搬到她无法再回去住,明白吗?”宫远徵压低声音。
“知道了,徵公子。”晚樱松了口气,而后轻轻地笑了。
宫远徵合上门,将醒酒汤端至榻边,递给我道,“有劳姐姐了。”
“你手臂不是已经好了吗?”
方才他抱我时哪有一点受伤不便的样子。
他抿抿唇,略有心虚,耍赖道,“那我不喝了。”
宫远徵倾身过来,挑挑眉,“明日若首风,我就赖着姐姐一起睡到日上三竿。”
“谁要陪你睡!”我刚站起身,他眼疾手快地拉住我的袖口,低沉委屈的声音传来,“我头好晕,姐姐方才不是答应不会扔下我吗?”
我阖了阖眼,若不是看他喝醉,真的想捶他几拳出出气。
“你要是想动手,那我更要赖上你了。”宫远徵散漫地说道。
我没好气地接过汤碗,他脸上不禁洋溢起浅笑,眉眼弯弯地看着我,“姐姐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