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塔米虽然好久没有摸自己这短小的配枪，但枪法自然精通。

“塔米，你怎么k头啊。”

塔米低下头小声说：“凌靖不也K头了吗，你怎么只说我，不说他啊。”

“厚礼蟹，那能一样吗？他是枪王，他可是只比我的bro顺溜那个神枪手差一点的狙击手。”

塔米不服气道：“切，神枪手我只认何晨光，他才是第一神枪手。”

“等下，你说谁？”

“何晨光啊。”

张郎盯着塔米，又看着闹哄哄的国际刑警总部大厅，又看着远处往回跑的凌靖和李家俊，耳边还有外边过来支援冲锋车的警笛声。

恍惚了。

“你咋知道何晨光的?小作坊下料现在这么猛吗？”

“这有什么？他还会Uzi跳枪，七百公里外击中摇头的蔡徐村的头，他还能和枪意念合一，他就是枪，枪就是他。”

“你跟我说说，你这段时间上班都在干什么？少看点野史杂谈行不行？”

“野史杂谈怎么了，它真的可以学到东西，就我手里这把枪，经过这段时间和我的磨合，在子弹出膛的瞬间，通过手腕极速的抖动，让子弹反方向打出去，完全可以在空中拐弯，划出一条弧线，就像刚才那样，绕过人质从而击中罪犯。”

“厚礼蟹，反方向打出去，你他娘的真是个人才。”

芽子这时候小脑袋凑过来，嘻嘻笑着替塔米解释道：“地球是圆的嘛，很合理啊。”

张郎瞪大眼睛：“那七百公里外击中摇头的目标也很合理？”

“古灵精怪枪嘛，也很合理。”

张郎直接被雷的露出两只手轻轻拍着赞叹：“牛掰。”

教授虽然被塔米和张郎各开枪打了一发子弹，但人并没有直接挂掉。

“救救我……救救我……我感觉我还能抢救一下。”教授另一只没中弹的手伸向张郎，在生命力一点点流失的最后，还想做一下垂死挣扎。

不愧是刮骨疗毒不打麻药的男人，张郎不得不佩服作为普通人，身中两枪，一枪还是打在脑袋上，居然还能说话。

张郎先是对着芽子吩咐道：“把那群记者先赶出去，让外边赶过来支援的冲锋车警员负责维持现场秩序。”

“明白，长官。”芽子对着张郎敬礼后，转身去组织幸存的国际刑警和支援过来的冲锋车警员。

张郎走到还在苦苦挣扎的教授身前蹲下。

“深呼吸，头晕是正常的。”

想了想，张郎突然有感而发：“救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教授张大嘴，求生欲极强的喘息：“你……你问吧。”

“我数到三，如果你能回答上来，我就救你，并且还给你直升机和众生平等器。”

教授用尽最后的力气：“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能答应。”

“听好了，你能告诉我，什么是爱情吗？”

“woc。”教授给出了一个答案，直接咽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