炅翊上妆后,在门外见不到夏临,随后,赫东便来禀告,夏临跟丢了。这时,他便猜到,她应是发现萧筱就是炅翊了。
他为这天的到来,已布下尽可能多的眼线在她身边,为的就是担心她像现在这样,被气跑了。可,她还是在他眼皮底下失踪了。炅翊下令当日当值的人,此月俸禄没收,还对赫东下了死命令,一日未寻到夏临,不得出现在他面前。
幸好,第二天,赫东再次出现时,已找到夏临了,炅翊才放下心来。
“小珠,乖乖喝了这味苦汤,我明天再送你一串糖葫芦,可好?”
那个叫小珠的小女孩吃着糖葫芦,喝着娘亲喂的苦茶,听了夏临的话,天真地应了声,好。
“洪大嫂,不用送了,我明天再来,小珠的病已无大碍,明日我只需带串糖葫芦来,小珠不用再喝苦茶了。”
洪大嫂点了下头,连说几声谢谢,当她拉开门帘,着实被门外的人吓了一跳。
“明日,我会遣人送糖葫芦。”炅翊已站在门外多时。
炅翊看着一身女装,略施薄粉的夏临,心想难怪他的人会跟丢,若不是赫东一直清楚夏临的病患名单,知道她大约什么时候去哪家出诊,恐怕没那么快找到她。
夏临面无表情地迈出屋门,直接左拐,没再看炅翊一眼。
炅翊立马向前迈一步,把夏临拉住。
夏临想挣开手,没成功,她也没回头,只冷冷地说了句。“太子殿下请自重。”
炅翊回头看了下还站在门口,一脸茫然的洪大嫂,温和地笑了笑,便拉着夏临往巷子深处走去。
夏临回头看向洪大嫂,想她或许会说句什么,谁知道,赫东不知在洪大嫂耳边说声什么,只见她暧昧地笑着看了下自己,便关门进屋去了。
夏临愣了一下,再看向四周,本是人来人往的巷子,这时已空无一人。
夏临还没回过神来,已被炅翊塞到一角落,左右两堵墙,前方就是炅翊。
炅翊双手“啪”的一声,打在夏临身后的墙,把她困在自己怀中。
“若你瞒我,你就是萧筱,这便当是惩罚,我们两清了。”夏临别过脸,不看他。
“清了,可以重新来,重新算。”炅翊看着夏临冷漠的侧脸。
“不,我不想,我不想再见你。”夏临感觉自己喉咙有点酸,边说边用手推开炅翊的胸膛。
炅翊拉住夏临的手再一用力,把夏临拉到自己怀里,紧紧地抱着。
夏临再次闻到那股只属于他的味道和那讽刺的淡淡的胭脂味。
夏临在炅翊怀内更不安分了,不停扭动着上身,更出力地想推开他。
炅翊一手按住夏临的背,一手按住她左右甩动的头,并找到她的双唇,狠狠地印了上去。
任夏临如何在他怀内拍打着他的胸膛,炅翊就是不放手,反而更用力地去吻她,直到夏临快被吻到休克,停止拍打挣脱,整个人无力往后倒时,炅翊才放开她,扶着她躺在自己手臂上。
刚刚那一刻,夏临只觉得突然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四肢失去力气,再睁眼时,她已能正常呼吸了。
炅翊看着夏临大口大口地喘气,淡淡地说了句:“真不经吻。”
夏临听完,差点没被他气得再次晕过去,夏临一手推开炅翊,谁知那人胸膛入铁墙般坚硬,推不动,自己还被打横抱起上了马车。
夏临上马车后,爬到角落里双手抱膝坐着,头埋在手里,只留着一双大眼盯着坐在她前方的炅翊的后脑勺。
“烦请殿下送我回家。”
“......”
“殿下真是好手段,曾掳过多少个良家妇女呢?”
“......”
“殿下捉弄人的手法如此娴熟,不像是第一次。”
“......”
夏临见炅翊不愿搭理自己,哼了一声,嘟着嘴,看着窗外,自己一个生着闷气。
进了暻王府后院后,炅翊先下了马车,见里面的人没有动。
“不要让我把你敲晕再抬下车。”炅翊无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