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味名叫梗壳的药材,可中和其毒性,只需服用药汤几日,再佩戴在下随后做好的香囊,便可。”
“如此简单?”
“是的,公子服药几日后,在下再为您诊脉。”语毕,夏临起身,准备离去。
“小心!”炅翊马上起身,把准备撞到木桌的夏临拉住。
夏临被拉得一转身,鼻尖刚好贴到炅翊胸前,也闻到那淡淡的胭脂味,轻皱了一下眉。
夏临挣脱了一下,退了一步,“有劳公子,是在下忘了双目未能视,失仪了。”
“无碍,来人,送夏大夫出去。”炅翊说完,赫东便从屋外跑入。
当赫东准备抓住夏临左手搭在自己手臂上时,炅翊又说,“咳,等下你与我的下属约个地点,可方便联系。”
“好的,在下先告辞了。”
而一旁的赫东,没再去抓夏临的手,而是等夏临抬手后,才把手臂放在下方,让她搭着,再领她出去。
翌日,夏临把做好的香囊放到烟雨台的楼面,这是她与赫东约好的地方,如双方有所交待,便到这托个口信。
“圜娘,若赫公子来了,劳烦你帮我转交此香囊予他。还有帮我带句话,三天之期,我恐怕无法赴约,初五那日才得空。”
“噢,这赫公子,是你的?”圜娘一副想听八卦的样子。
“别多想,他仅是我一病患家属而已。”夏临笑着说。
“好,他来了,我看看是什么样的人,若他长得玉树临风,我定帮你拉一下这条红线。”
圜娘是翼安城里为数不多,知道夏临乃女儿身的人,因夏临之前意外救了圜娘丈夫一命,圜娘千恩万谢地要夏临必须到烟雨台再聚,一来二往地,夏临慢慢喜欢上听曲,而圜娘也独留二楼观景最好的那个位置给夏临,方便她随时来听曲。夏临也怕圜娘那爱吃醋的丈夫某日醋意大发,早早地道明自己乃是女儿之身。
夏临听到圜娘的一番话后,无奈地摇了下头,笑着说,“那夏临先谢过你的这份心了。”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去。
“欸,你不留下听完曲子再走?”圜娘急急叫住快到门口的夏临。
“不了,这两日要赶路,先回去准备了。”
圜娘看着夏临匆匆走后,走到后台跟那人说,夏临走了,今日不听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