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刘二人低头笑笑不说话。
徐亮又说:“我叫徐亮和沈卿尘是朋友,没事的时候来找我玩。我平常在西站一带,不在迷彩就在兵工站”。
沈卿尘见他越来越不像话不觉又可气又好笑。“哎哎!差不多行了,找我有啥事”?
“任洪波没告诉你”?
“没有啊!他光说你找我”。
“刘艾蓉那边你打算怎么办?就这样吊着算哪门子事”。
“刘艾蓉她怎么了”?
“你装什么装,我可告诉你艾蓉是我妹妹你可不能欺负她”。
“我没有……不是,这是她说的”?
“她倒没说啥,是我看不下去了”。
“徐亮你看这说话也不方便,咱们换个地方行吧”。
王芳和刘梅见二人走了,相互看看轻轻吐了一口气:“妈呀!这哪是人呀!分明就是个……”
“是个什么”?
王芳压住心口:“把我的魂都勾走了”。
刘芳骂道:“你个浪蹄子又守不住了”。
王芳笑到:“这哪能怪我,你看他的眼睛看我时那个劲我整个人都化了”。
“要不说女人是水做的,遇到动心的谁还不是飞蛾扑火”。
“你不是说你自己吧”!
“我一见他就像女儿国公主见了唐僧迈不动腿了”。
“你应该说一看到他,就像潘金莲见了西门庆装都不想装了”。
放下两个女人在那里嘻嘻哈哈不提,再说沈卿尘和徐亮出了车间找到一处空旷的地方。
“徐亮你太过分了,那两个都是师姐你怎么能这样干”。
“有什么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卿尘不趁着年轻快活快活到老了还不后悔”,说着他掀开衬衣领子有些炫耀的给沈卿尘看脖子上的红印。
“你今天不用上班”?
“切……有什么好上的,我可不像你们整天脏兮兮的多没劲”。
“那你哪来的钱成天跳舞”?
“这你就不懂了,我跳舞从来不花自己的钱,只要我往那一站,那些嫂子就像疯了一样”。
“吃软饭还吃的这么理直气壮,除了你也没谁了”。
“别说的那么难听我也不想总这样,可是就是管不住自己有时候想想真他妈没意思”。
“你下一步怎么打算”?
“我妈给我报了成人高考补习班”。
“是吗?那挺好”!
“我不想在工厂干了”。
“你想好了”?
“嗯”。
“那你去哪”?
“我朋友在陇西路卖家电喊我过去帮忙”。
“还是你好长了一副好皮囊”。
“我不爱听人说这个”。
“那就不说这个”。
“对了卿尘你是不是得罪了总厂的李刚”。
“你也听说了”。
“我听朋友说李刚几次提到你都没好话,你自己当心着点”。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咱俩之间还用得着说谢字”。
“你前面说刘艾蓉是怎么回事”?
“艾蓉想找你谈谈”。
“谈什么”?
“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我只负责带话,不过卿尘在学校你俩好可是我牵的线”。
沈卿尘不禁想:“是啊!进厂两个多月了艾蓉现在怎么样”?
“我和你说话呢!考虑的怎么样艾蓉还等我的回信呢”。
“好吧!我最近找个时间去看她”。
“时间别拖得太久了”。
“行了,别啰嗦”!
“你他妈的平时一本正经其实骨子里和我是一样的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是说对待女人你也比我好不到哪去”。
“怎么讲”?
“我是贪慕她们的身体和金钱,而你则是偷窃她们的灵魂”。
“你就这样看我”?
“重要的不是我怎么看你而是你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