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怔源曾是他身边最出色的一名学生，但他疯了。

“唉，可惜了啊。”

段老用犀利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白怔源，如果他没疯就好了。

“0号实验体失败了，你还不知道吧？”

听着段老的话白怔源有些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是却又感觉有些模糊的记忆正在醒来。

看着他不明所以的样子段老也发现了他可能是因为疯了太久导致记忆模糊了。

“你不记得了吗？那我换个说法吧，你的女儿是个失败品。”

此话一出白怔源对于0号实验的记忆瞬间全都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因为云昔平身体的原因他们永远不可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孩子，但是试管婴儿可以做到这一点。

那时基因编程的项目也迫切的需要一个真正的实验品，白怔源则是自告奋勇选择让自己的女儿作为第一个实验体。

但是他并没有告诉云昔平与此同时进行的还有永生实验，那相对来于基因编辑来说风险实在太大了。

云昔平是不可能同意的，本来她就对将基因编辑技术用在自己女儿身上就已经很抵触了。

为了科学，这都是为了科学，人类通过科学才可以窥视到真理，他对自己有着绝对的信心。

白怔源始终坚信这一点，他有什么理由不相信科学？

为了让人类更好的发展，永生必然是一大捷径

只要可以让人们永远存活那人类将有无限的时间来不断发展。

有能力的精英将可以永远可以为全人类作出贡献。

而人类的第一个人工培养的婴儿，便是永生实验的成果。

“她并没有获得永生，甚至寿命还缩短了三分之二，除了脑子以外其他的人体功能也都是低于常人。”

醒来的记忆和段老的话此时就像一把把尖刀一般扎向白怔源的内心

自己参与的实验怎么可能会失败？

“听说你基本上康复的已经差不多了吧？快点好起来吧，有你的协助我们的研究肯定也会顺利很多吧。”

段老当然不会无缘无故的来这里看望白怔源，毕竟这样的人才可真是太少了。

那怕过了快二十年，依旧没有人能代替掉当年的白怔源，一般人是不会有那样对科学的狂热的。

说完这些话后段老就离开了病房，只留下眼神呆滞的白怔源在哪里不断思考着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会失败？自己怎么可能失败？自己明明是距离真理最近的

走在这条路上不可能失败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