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嫔夫人。”
琼裴年径直来到魏姻惠身旁,毕恭毕敬地拜礼叫到。
“裴年来了啊,坐。”她偷偷擦去眼角的泪水,站起身去迎他,同他坐到了饭桌旁。
“夫人这是又要拒食了?”刚坐下,他就打开手里拿着的折扇扇着,阴阳怪气又说。
魏姻惠看了看桌上放着的食盒,低下头去不说话了。
“唉,看来锦妹妹不醒,您也是对别事不上心了呀。”他继续扇着扇子,额边的发髻往两边散,像极了“正人君子”。
“都怪我,当时,当时我就不应该让她去宫里,这下,这下好了……”魏姻惠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哽咽着没说出下半句。一旁的琼裴年只顾着看,什么安慰的话也没想着说。
不明间,他耳朵觉着一烫,整个人都跟着那股劲走,疼得他连忙站起身来。
“琼裴年,给你脸了是吧!”封月领着太医往屋内走,恰巧看见了这一幕,二话不说就拎起了他的耳朵。
“哎哎哎,我的姑奶奶啊,疼!”
“还知道疼了啊?”说话间,她拎着他耳朵的手更加用力了,叫喊声充满了整个院子。
“好了,封月,这跟老四没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魏姻惠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站起身去阻拦。
“夫人,您不要这么偏袒他!”封月气急败坏的将琼裴年放开,原地跺起脚来,小嘴撅得老高了。
琼裴年抚着他发红的耳朵,见她这副表情,满是怨恨地说道:“你还恶人先告状了是吧,你瞧瞧你那毒妇样,可还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
“琼裴年,你”封月一听又想发火,指着琼裴年不知所措道。
魏姻惠也是谁都不惯着,往外推着两人,说道:“好了好了,都别闹了,这会许太医还要给锦儿诊脉呢,一会吵着了,我可要怪你们的。”
出来后两人还是喋喋不休的吵着,闹得魏姻惠心里闷,无奈地坐到了榕树下的石凳上,静静地等着许城昌从里面出来。
“你这个泼妇,一天天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辈子克你八字了,这辈子才会又遇见你。”琼裴年一边摸着耳朵,一边上下打量封月,尽说一些让自己挨打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