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静看着,她很害羞。
“我叫余红爱,24岁(女)。目前是大学生。”
“我的天赋叫幕后玩家,能力是隐身。”
“天赋种类是技能!等级为6。”
与此同时,祸心开口:“她的能力是,隐身!”
“我操,男人的终极幻想!”
“看她这么害羞,难道这天赋是根据性格给的?”李静疑惑道。
众人窃听心声,那个叫余红爱的女孩子也在聆听。
她见安静,罚站的她又继续说道:“这个隐身是有时限的。隐身2小时,冷却6小时。”
心声仿佛在回应她:“我去,逆天啊~,两小时什么都干完了。”听到此话,她害羞的面红耳赤。磕巴的说:“天赋描述是隐秘行踪,安静胜利。”
这时,大厅又传来李静的心声。“卧槽,人不可貌相,以为是个害羞草,没想到是个老阴毕!”
她低头坐下,不敢发声,不敢看向其他人,极力隐藏自己,用余光注视其他人。
“离她远点,组织里面有坏人。”应时而出,他又重新规划他与他们的关系。
“1号无脑信,2、3、5号第三梯队。6号不可信,这人得小心!”内心谋划,祸口而出!
语言停下,那个穿着睡袍衣服的女人站起身来,自我介绍。
“我叫黄紫燃,目前27岁(女)。从事金融行业。”
“我的天赋叫,简易分析仪。”
“天赋种类是肢体异化。”
“天赋等级是好。能力是,专注时提供一些词条描述。”
“天赋描述是,睁开眼睛,洞悉变化。”
简洁明了,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端庄坐下。
就在这时,声音传来了他的评价。
“我去,雷达眼啊!”
“这天赋等级好像不止数字吧?”
“我的均衡天赋好像是完美,咋感觉不如人家一根呢?”
“这玩儿金融的看着好聪明,得离她远一些。”
他低着头,轻轻敲击,目光始终看着手指,谁也没想到,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如此活跃的内心戏份。
众人默契的间隔,仿佛一唱一答,直到李静评价完才开口。
下一个开始自我介绍。
那个矮个子男生站起来说:“我叫张兆,18岁。目前是个学生。”
“我的天赋叫未雨绸缪。”
“天赋种类是技能。”
“天赋等级9,能力是获得两件道具。”
“额......就是那个抽取道具时额外获得2件道具。”
他刚准备继续说,密密麻麻的分析声接种而来。
“这个天赋也很行啊!”
“就看道具池了。”
“黄紫燃、黄兆坐得那么近不会认识吧?”
“得离他俩远点,听名字就心脏。”
他的目光仍然看向桌面,手指敲击的方向,只凭着初次的打量与在场之人的言论分析当下局势。
事实也确实如此,在场之人都是广州人,基于普通话的高度普及,众人巧妙的达到了一种既提防又合作的巧妙联系。
其他人可不会像李静一样马虎大意,只有李静初始就把自己放在做梦的处境中,天然觉得,醒来就没事了,这些导致他下意识的忽略很多细节。
李静分析的时候,他已经坐下,耐心等待心声结束的下一位缓缓站起身。
除了李静,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在观察其他人的反应,哪里像他,既肯定别人的言论,又始终提防他人,始终站在第三人称,像一个观棋人。可惜万般谋划也只站在他的视角中。
“我叫刘吕文,24岁(女)。是个大学生。”
祸心开口:“声音好甜,不会又是个阴间技能吧!”
“我的天赋叫梦遗,能力是受伤传送。”
刘吕文听到调侃,破声的轻笑,掩面、继续说道:“天赋等级是2级,描述是,过去既美好,又短暂。”
祸心开口:“我去,艾克大招?”
“受伤传送怎么划分?”
“能带人吗?”
“要不把她绑了给两刀,群体回溯啊!”
“不不不不不,不能这么畜生。”
“这么可爱的女生,要不刀了吧!”
“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的坏笑声短暂停顿。
“人比人,不是人啊!”李静感慨道。
美丽的心情迅速转向低谷,她连忙开口:“这个技能是有限制的,受到致命伤害时才会传送。”
“而且,只能自己传送。”
“描述上说,生命值恢复满了才能再次使用。”
她的急迫回答引来了李静的注视,短暂的四目相对最终以刘吕文坐下告终。
他换了个姿势。左手拳头顶着下颚,右手放在裤袋中,半眼迷朦、眼睛睁大,嘴角含蓄的笑意大胆的盯着刘吕文,丝毫不掩饰他对她的兴趣。
“可爱。”
“好可爱。”
“人美心善,诚不欺我。”
“颜值8分,性格9分。”
“理想型啊!”
“感觉自己要谈恋爱了。”
“不对,不对,见色起意。”
“春天到了,万物交配的季节到来!”
或许思绪回归,或许他反应过来这样长时间的注视并不礼貌,最终他停止注视,改变了坐姿与神态,双手与脑袋一起趴在桌子上,半眯着倾听。
“怎么没声了?”
“好像还有一个。”
前后时间不超过一分钟,最后一个女生开始自我介绍。
“我叫赵宝珠,25岁刚出社会。”
“我的天赋叫盈体晶化。”
“天赋等级是强悍。”
“能力是汗水变成盔甲。”
祸心开口:“霍,还有个王八!”
“武魂真身!”
“就是不知道质量咋样。”
“你这声线有点燕女侠的味道啊!”
“我家哥哥怎么你啦?(阴阳怪气声)”
睁眼憋笑,他的目光看向那个说话豪气的女生,重新打量这名女士。
祸心开口:“你这技能味道有点大啊!”
“嗯~小仙女,屁都是香的。”
那个叫赵宝珠的女生奇怪怒恼,最后坐下,周围传来呵呵哈哈的笑声。
李静看向周围,丝毫不觉得奇怪,他理所应当的觉得,其他人也会想起高兴的事情,不要去问他们在笑什么,他们往往不会告诉你真正好笑的事情,就如同他一样。
短暂的笑声结束,迎来长久的沉默,他又开始重新分配人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