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型酒吧里
彭富城勾起一丝鄙视的笑:“这两天跟别的男人玩疯了吧?”
孟方怡听彭富城这么说,还上火了:“什么别的男人?我现在没男人,你不是我男人,那就不存在别的男人这个说法。彭富城你措辞严谨些!不要让人误会!”
被孟方怡教训一顿后,彭富城也不想和她争吵,就说着:“现在跟我回去,彭喆念了你两天了。”
孟方怡想飞回去看儿子,可是这个禽兽不如的彭富城来野蛮邀请,她就是不愿,不愿让他一点得意,她昂起了头:“那是你的孽种,你自己要争着,就自己照顾他啊,与我半毛钱关系都无!”
“孟方怡你有种说这话,就别怪我以后不客气!”
“你什么时候客气过吗?认识你之后我就是人下人,”孟方怡走开了,背影留给彭富城,倔强狠决如彭富城。
彭富城被她顶嘴顶地无话可说,是自己一手训练出的倔强小丫头,自己什么都得受着她,不管是她从前的撒娇,傲气,柔腻,可人,我见犹怜,还是现在的绝情,冷酷,毫不讲理,彭富城都受着。
看那离去的背影,让他爱之恨之的小人儿已经不听他的话了,彭富城对她的爱有增无减,极度地要让她回归到自己怀中,却在几次吵架中怄气,被她逃出自己的金乌,为她而建造的金乌。
略冷的冬风不如彭富城的心凉。孟方怡也是一样,还气地跺脚,你早不跟我说让我回家和彭喆过年?现在都过年了,还有什么用?
回到宿舍的孟方怡,打开手机,终于有信号了,看到里面都是彭富城的电话和短信微信视频,里面有他们父子过年的样子,小彭喆玩地开心,却总是时不时嘟嘴向彭富城“爸爸,妈妈?”四处张望,像个失去母亲的小兽。彭富城隐忍住难过,总是笑对小彭喆:“来,骑马了。”他还是那样,给小彭喆做马背。
潸然泪下的孟方怡,可惜自己在除夕那天遇到了辛瑞,随后三天在个没信号的地方疯狂着。她不怪辛瑞的突然出现,只怪自己的命。
命运总是很奇怪,总是会让一些看似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人扯出一点或大或小的联系来,让人感觉奇怪,细想来,命运却总来自圆其说,人只有被命运摆弄。
如果这次孟方怡和儿子团圆一起过年,她会跳起来开心,只是这会不会是彭富城的圈套?这个男人的心眼比女人还多,是“多孔蜂窝煤”的心思,孟方怡哪里斗得过他啊?只怕又被骗了。
可是儿子啊,小彭喆。妈妈想你啊,却不想连带你的坏爸爸一起想。
新的一年开始,孟方怡的服务员生活继续。日复一日的生活中,虽每天都可见到不同的人,但还是觉得枯燥乏味。孟方怡开始跟随张丽楚去酒吧迪厅了,李敏也去。
各自目的不一样,张丽楚是去钓鱼,李敏是去看看夜生活有什么不同,能不能从中发现捞金的机会,就算是赚不了大钱,赚小钱也好啊,她明白自己做老板,好过给别人打工。
对于李敏的向上心思,孟方怡点暂,她也该有这样的心思啊,却被寂寞占领,她去夜生活的目的,纯粹就是为了消除自己那消除不尽的沮丧心情。
这些小型酒吧和迪厅很不错,只要花一百元就可嘶吼一夜。孟方怡和李敏凑钱,李敏还自带酒水,被酒吧人发现后,李敏总能以各种理由,类似“降火中药,提神咖啡,不喝就没精神来酒吧玩了”,这样的理由来节省一大笔酒水费用。
这也帮孟方怡省了一大笔钱。这不得不让孟方怡与以前的一掷千金生活相比,不想回忆彭富城的钱,那就狂吼嘶嚎吧,像郭福那样自我感觉良好地嚎叫,不管别人的耳朵难受。贫穷地纸醉金迷吧。
张丽楚还在继续她的钓鱼计划,但总有种高不成低不就的感觉,这让她越发着急了。
无聊的张丽楚和酒吧的年轻调酒师聊了起来,她看不上这个小男孩,只是无聊中解闷:“前两天你那个富婆呢?”
“什么富婆啊?人家是熟女,我们发于情止于礼,婚前绝不那事,”调酒师有点女人味地摇着身子和脑袋。
“别耍词汇了,你没那气质,”张丽楚指着灯火轰鸣处:“那边几个女人是干什么的?看着眼生。”觉得那几个女人是来和她枪男人的,张丽楚自然不能放过。
调酒师瞟了一眼:“楚姐,亏你是这里的回头客,连她们都不认识,她们是酒吧的驻店女郎啊。”
哦,好听点就是“驻店女郎”,实际就是一个女字加一个昌字或支字。
看她们围着的男人是有点含金量的,张丽楚决定去试一下,她的容貌气质完全可以把那些“驻店女郎”给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