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岳灵珊左躲右闪,终于避开众多眼线的监视,来到铸剑谷外侧的大工坊。
这里是那些新入行水平比较低的打铁师傅工作之地,主要负责铸造没有技术含量,批量生产的铁器,比如箭矢。
每年朝廷军队都会来采购一批箭矢,但是工坊内也会常年生产,保留不少存货售卖给各方势力。
岳灵珊已经在程大师的个人藏品中收购一把铁胎弓,此时来到工坊,潜入仓库,将上万支箭矢收入空间,留下银票这才悄然离开。
第二日晌午,岳灵珊正在与程大师喝茶闲聊,突然听到外面一阵骚动,不由心中一沉,莫不是昨夜的事情被人看到了?
不多时三人进入茶室,先和程大师打过招呼,才看向岳灵珊,说道:“这位便是无双剑岳女侠吧,久仰久仰,在下赵四海,旁边是张敬超,司马德,我兄弟三人平日都在铸剑谷做些掮客生意,听闻岳女侠在此,特来拜会。”
岳灵珊不记得原著中有这三个人的名字,此时也不愿节外生枝,只冷冷说道:“在下似乎与三位并无来往,不知找我何事?”
“岳女侠莫要如此生分,我兄弟三人做生意靠的就是朋友多交友广,今日听闻岳女侠在此,便厚颜前来攀些交情,他日岳女侠或者华山派需要有人在铸剑谷附近趟一趟地面,我们兄弟的生意不就来了嘛。”
说话的是司马德,话里话外都是生意经,倒还真像回事。
岳灵珊点点头:“诸位的好意在下记住了,他日有需要的话还要劳烦诸位。”
张敬超在三人中显得更像苦力,长的粗大,人也憨厚,这时说道:“岳女侠客气,什么劳烦不劳烦的,咱三个就是靠这份力气赚些银钱,应该的。今日两位哥哥摆了宴席,想请岳女侠赏光一聚,不知道岳女侠能不能给些薄面?”
这话要是另外两人说,一定会让人感觉别有所图,可张敬超憨厚的模样和低姿态,怎么都感觉特别实在。
很快岳灵珊随三人出程大师铸剑山庄,走向一间酒楼。
路上岳灵珊来回思索,想到原著中恒山派几位尼姑在铸剑谷遭遇埋伏被围困,就是由左冷禅的三个手下带头,至于那三个人叫什么名字,实在想不起。
现在和眼前三人若说有什么共同点,那就是都在铸剑谷,还有都是三个人。
岳灵珊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恐怕这就是左冷禅常年埋伏此地的暗子,做掮客生意也能监察各大门派动向。
包厢内,酒菜上齐,赵四海拿起酒壶,为岳灵珊满上一杯酒。
岳灵珊一手扶杯,一手托住酒壶,连声说道:“好好,赵大哥客气,应该是在下为诸位大哥珍酒才是。”
说着就伸手要将酒壶接过来,为三人倒酒。
赵四海连忙说道:“在铸剑谷我们是主,岳女侠是客,怎能让你倒酒,岳女侠且坐着就好。”
岳灵珊一手托壶,一手抓着壶盖,谦让客套两句,便即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