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归墟人的选取条件和培养方式过于苛刻，就导致归墟人的数量很少。再加上还要负责清理不同时代的灵诡，归墟殿抽不出人来组成专门的调查组织，只能通过检测系的赐福去了解灵诡的等级。”

忒丝娜边回答着我的问题边用手指了指街边的第一家服装店。

“从这里开始问吧。”

顺着忒丝娜手指的方向看去，我摇了摇头否认了忒丝娜的看法。

“这家店老板的口音不是本地口音，应该是近几年才过来做生意的。先从本地人开始问起吧。”

随后我们便来到了旁边的第二家店，一家看上去便在这里开了很久的饭店。

进入饭店后，我便同忒丝娜一起来到了柜台。看到我们的一瞬间，老板就笑着将我们迎了进去。

“今天来了位漂亮的外国友人啊，真是稀客。”

招呼着我们入座，老板便掏出菜单放到了我们的桌上。

“二位要点儿什么？”

我举起菜单故意思索了一会，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将菜单递给了对面的忒丝娜。

“唉对了老板，我记得旁边那家医院以前不是全市最大的精神病院么，怎么给荒废了？”

我装作一副随意想起的样子冲老板说道。老板听闻我的话后，只是扭头看了看周围，随后凑过来压低了声音

“看来你是很久没来过这里了。嘿！你是不知道，这医院那叫一个邪门。”

我闻言连忙抬头示意老板继续往下说。

“这医院十多年前啊，死过人。而且是连着死了七八个。”

“死过七八个人？”听到老板的话我不禁皱了皱眉头。

“昂，可不是嘛！据说这医院曾经一个月有七八个病患陆续跳楼，医院里好多护工跟医生都辞职了。”

“他们为什么跳楼？”我不解的冲老板询问了一句

“我要是知道原因我就不在这儿了，早就在那医院里住着了。”老板随口开了个玩笑，紧接着继续说道

“这邪乎事啊到这还没完，这医院在荒废以后，附近的住户经常能在半夜听到医院里有人在唱歌，就唱那个小孩儿听的儿歌。嘿！你说这吓不吓人。他们都说啊，这是曾经那跳楼的患者化成了鬼魂，来索命来啦。那俗话说得好啊，夜半三更鬼门开，不哭人死哭人埋。谁叫......”

老板越说越激动，甚至讲到后来都开始用手比划了起来。看着老板这个讲故事的劲头，我不禁感叹道这真是一个说书的好苗子。

“老板您当时也在这边做生意么？”

忒丝娜实在是有些听不下去这后面的说书了，便出声打断了老板的讲话。

“我也是后来听别人说的，这事发生的时候我还没来这条街开店呢。”

老板回应道。

听闻此话我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便是这种民间传说难以探查的原因，因为很多人都是道听途说，并没有亲眼见到。而且难免在传播的途中进行些添油加醋，使得事情变得更加难以判断。

“谢谢老板，我们要份这个大闸蟹，打包。”

“好嘞，谢谢惠顾！”

眼见没有什么继续询问下去的意义了，忒丝娜就随便点了菜单上的一份菜，毕竟老板说了这么久的书，不点些东西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片刻后，将打包的菜品拿到，我与忒丝娜便起身往下一家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