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听了谷淑婷的话,也是忽然想到这个问题,他眼神闪动看着东崖和刘长生两人,神色有些古怪,他迟声道:“就是啊,你们两个怎么忽然出现在这里,此时此刻你们两个不应该是在京都好好待着呢?大老远的这么半个华夏跑过来,就是闲着蛋疼来这里看我修行成了什么境界没有?”
林砚其实这还并没有说全,心里剩下还有一句没有说来你们特么的怕不是有毛病吧!?
东崖呵呵笑了笑,而后抖了抖自己的白衫衣袍,而后笑呵呵的坐下在木凳上,微笑道看着他们两个:“不然你们以为我们会有什么目的呢?”
刘长生在一旁则是更大大咧咧,直接抽出来两张木凳,而后拼凑在了一起,然后竟然是直接躺在两张木凳上拼凑而成的凳面上边,然后歪着头咧嘴笑起来:“难不成你们以为我们还有其他别的目的?那只能说你们未免也想太多了,我们两个作为世上修为最为高深的两人,怎么可能对你们有其他的阴谋诡计?”
谷淑婷撇撇嘴道:“那也说不来,对于你们这种修为高深的人,闲着没事蛋疼去找事做,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听你这意思,怎么你自己都是感觉不到这种现象吗?”
“???”
刘长生向来心性颇为豪放大咧,但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不仅林砚的口舌功夫是这么的强横,就连他身旁的十几岁的小丫头的口舌都是这么的毒辣,简直没谁了。
刘长生躺在凳面上,原本放荡的笑容也是听了这话之后陡然愣住了,这特么的该要自己怎么接话啊?他愣了愣赶忙向一旁的坐着悠闲看热闹的东崖投了一个求助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