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找我的?我们认识吗?”刘小庆一时间脑子更烧了,隐随地有一些头痛。“这位警察叔叔,我一没犯法二没偷盗的,可是守法的好公民啊!可不能乱说怨枉人,我奶奶还在家里等我呢!我得先回去了。”
刘小庆正准备离去,却不知道是怎样想的,居然转身又回到了王文龙身边,而待刘小反应过来却是冷汗直冒,因为他真切地感受到,自己刚才的一系列行为都是自己想出来的,很自然的想出来的,然后就照做了,但这决对不符合常理,甚至十分诡异。
“关泰,对一个孩子使用神通,这不合适吧?”王文龙习惯性地把手放在刘小庆肩上拍了拍,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关泰。
“这方天地倒是不错,无人打搅,又尚有存粮,注点是还诞生了灵性,你说是吧,文龙?”关泰自顾自道:“这些年你都不在,想来是呆在了这里,但你可知外面变成了什么样!”
王文龙摇摇头“不知道。”
谢鸢接过关泰的话,声音有些颤抖道:“每天都在死人,每处都有撕杀,不会神通的普通人只有死!文龙哥,和那里相比,这里就是天堂!”
王文龙抬头望了望天道:“一如当初,一点都没有变吗?这么些年一点进展都没有吗?所以现在呢?你们在干什么?”
吕彩霓也顺着王文龙的目光望向了天上,“做拯救世界的事,你知道卜家的未来词吗?”
“当时正值同晖之灾第三年,卜家家主以自身性命为代价才求解出一首模棱两可的《谒金门》。”说着,王文龙便自顾自背了起来,“缘未尽,久靖长安终碎。岂会池中鳞为主,真龙风雨罪。泻梦天河翻涌,寡道凄凉衰悲。市侩凡尘求玉玺,帝心长万岁!”
“看来你来这里也不过三年。”吕彩霓摇摇头道:“但你消息落后了,不久前家少家主卜青匙解出了一首较为精准的《如梦令》,我们正是跟据指引才找到这来的。”
王文龙疑惑道:“卜家少家主也祭命了吗?卜家主脉一向单传,如此不是断了正统?据我所知,那位少家主年龄不大吧?”
“并非如此,那位少家主并未祭命,只是受了重伤,关泰解释道:“目前外界的疑虑也多集中在此处,虽然说成功性不如前面,但我们也要一试.“
王文龙又问道:“所以那首词倒底写了什么?”
关泰背道:“北斗星朝了南,唱戏人长江下。取月映壶天,心象逆在仙道。世界,世界,救世主真遭孽。”
吕彩霓解释道:“那群专家是这么说,北斗星朝南说明地界不南不北,再加唱戏和长江下的元素,可以推断为安徽怀宁,而取月映壶天大概指神通的叠加,这说明神通拥有者还会布阵,但布阵和取月做为冷门神通,会的人很少,查阅名单可以确定为是一个叫刘洋的人,但此人在两年前死了,合理推断,救世主便是其子刘小庆,而且,那孩子身上有一个未被激活的心象吧?”
王文龙没说话,默许了,然而刘小庆却不淡定了。
虽然之前的话,他听这群谜语人讲的模模糊糊,他是一句也没听懂,但他知道刘洋是谁,也知道死是什么意思,恍惚间,突就懵懵懂懂的很不真切。
假的吧?
刘小庆的心脏猛地狂跳了起来,思绪说不明是清晰还是紊乱,心中笃定着不可能,但是那个人是怎么知道他叫刘小庆的呢?他可全程都没有做自我介绍,况且这话又不是对他说的,总不能说是为了骗他刻意这么说的吧?骗他一个什么都没有的高中生又有什么好处呢?
所以说,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一但听到什么有关自己的风吹草动就会疑神疑鬼、战战兢兢地疯狂猜忌与思考,时不时将一个结论推翻来又推翻去,不管最终得出了个什么好或坏的结局,人都将会被自己囚在恐惧之中,如若惊弓之乌.
迷迷糊糊下,刘小庆就问了这么一句:“你们是谁?”
关泰平淡且漠然的回答道:“一群诚心打扰阁下安宁的人。”
再之后,一种油然而生的莫名困意冲击着刘小庆,这种困意突如其来而又无法控制,很快,刘小庆就倒下了。
在梦里,刘小庆似乎回忆起了一些他从未在意的细节。
刘洋弯着腰,对着面前穿着白色校服系看红领巾的刘小庆道:“儿子啊!你以后是想成为一个有本事的人呢?还是当一个普通人呀?”
刘小庆想了会儿道:“我要当一个有本事的人,像孙悟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