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事已至此,向理想主义者致敬吧(2 / 2)星之锚:牛顿点记录首页

(“……╯▽╰”)

“锚”作为金球分离出的个体,本身是没有固定的外形的。游戏中的“锚”表现出的外形,都是由其使用者也就是“锚定点”潜意识中的认知决定的。长短体积结构可以有所变化,但形象一定是“锚定点”认知中的样子。

比如我们的男主,他的“锚”Aquarius是一把机关风格的动力剑,之所以会是这样是因为那就是他参加网上某个论坛的动力剑设计比赛时的样图。

是的,设定里男主真的喜欢这类作品,甚至制作组在这件事上一直都疯狂玩梗。

比如说游戏中男主角经常上的论坛里有一页的主题帖包括但不限于以下的内容——

“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当军团长是快乐的。”

“你愿不愿意跟我忠诚于帝皇一辈子?”(爆弹枪指头)

“拜托了!只要你愿意加入反抗军,我什么都会做的!”

……

X勒立场展开了是吧?太重了啦!

制作组你们的精神状态还正常吗?!

至于孙队,他的“锚”Libra是长棍外形,原因更简单。

首先孙队姓孙,然后他在玩家中有一个外号叫“大圣”……

嗯,简单明了,一说就懂。

“锚”在我的手中真的是以锚的形象出现,也就证明了在我的潜意识里,无论它们是什么外形,它们的本质都是“锚”。用以锚定人类文明发展进度的星之锚。

我轻轻抚摸锚杆,如镜面般光滑的锚体冰凉的同时又仿佛渗入骨髓的微热。表面几乎没有任何阻力,很难想象我为何能够如此稳稳地抓住它。

啊,不是通过摩擦力,而是通过卡西米尔力吗?原来如此。

锚杆的顶部,一条银色的锚链链接在我左手的手环上,似乎是要将我如同犯人般束缚一样。

被重锚与锁链束缚着的失去自由的罪人美少女……嗯,可以有!

“那么现在,依照游戏的一般流程,还有一件事要做。”

就像游戏男主在获得了Aquarius后做的那样,要为“锚”起一个名字。

不是Aquarius、Libra之类以黄道星座为名的代号,而是真真正正的属于她们的名字。

(“……(心)”)

所以……

“塞缇恩丝(Sethians)。”

(“终端检索权限切换,‘蛇杖’解锁。”)

脑海中,响起了非常柔和而温柔的少女的声音。

(“久等了,我的主人。”)

眼前的世界突然变化了。

我仿佛正站在某个空白的空间中,记忆中的每一幕,无论是我本就所知的,还是《星之锚》中的,都化作一个一个的切片,在空间中沿着一条条的维度铺散。

我就像是身处原点,看着所有的维度以我为中心散去。

我知道这是什么。在原作中,曾有同样的表现。

它是将希尔伯特空间视觉化后的表现。

原本所谓的希尔伯特空间,本质上只是数学层面的“完备内积空间”,并不具备任何现实层面的意义。

但在这一刻,我的大脑将这纯粹数学概念的空间以形象化的方式表现在我的眼前。

(“记住它吧,我的主人。”)

无限维度中的记忆切片瞬间消失,大量添加了结构的向量空间被灌进了我的意识里。

“呜……啊……”

这一切的最后,我看到所有的算法都在最后合并、简化、总结为一组繁缛的数学变换运算方法。不可思议的是,明明是如此复杂到近乎无法理解的变换运算方法,我却能够理解它是什么,能够知晓它的使用方式。

因为在我的意识中,在我此时感受到的希尔伯特空间中,此变换的每一步在产生的结果都在我的意识中演示。

那就是这个故事关键的节点,乔?波斯特尔带来的成果,一切希尔伯特空间投影装置的数学根基——杨-米尔斯规范场标准变换。

我展开左手,依照记忆中的顺序,低声默念。

“杨-米尔斯规范场标准变换运算开始,假象展开发生。”

一无所有的左手掌上,现实中并不存在的五瓣花朵凭空绽开。

如设定集中的描述,这就是“存在于不存在之间的两栖物”,既非幻象也非真实,只在数学计算中存在着解的答案。

就像Libra的“宏观退相干效应”,Aquarius的“量子并行运算机制与信息传输”,这就是“假象展开与假象进入”。

“锚定点”计划序列第0号,Ophiuchus所持有的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