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觉得，钱志云冷静的有些过分，当时我们询问去城南目的，他提到给女朋友买蛋糕，表情甚至都没什么明显变化。”

关飒一怔，“好像是这样，所以当时我没想过他女朋友已经死亡。”

“看来这个钱志云，还真有点问题。”

杨正对钱志云怀疑逐渐升温。

破案需要根据证据做支撑和验证，但是寻找怀疑对象，嫌疑人，往往都是来自于灵感和经验的总结。

如果现在能找出钱志云和李晓军某种联系，或许就能找出动机。

有时候看起来毫不相干的两个人，其实有着外人不知道的内在联系。

“那位女朋友……哦，夏诗语，是什么时候自杀的？”

“大概三个月前。”

“是在家里吗？”

杨正想起那幢四层小楼里的难闻气息，以及罕见的安静，若是曾经有人跳过楼，一切都能解释的通。

“不是，是在学校里。”

“什么？”

杨正微微一怔，“你是说死在学校里，那刚才是清泉中学，好像也没啥反应，是因为已经过两三个月，人们淡忘了嘛？”

“不。”

关飒看着他，“夏诗语不是清泉中学的学生。”

“那……”

杨正忽然睁大眼，“莫非她是……”

关飒点点头：“对，她在竹城实验中学，同李晓军，秦浩，孙艺珂都是一个年级，不过夏诗语是文科，其他人都在理科。”

杨正的眼神终于亮起来。

之前寻找的联系，这不就出现了嘛。

既然这些孩子都是出自同个学校，因为一些三角恋，四角恋之类的情感，闹出点纠纷不正常嘛。

看来，回去要重新排查这些人的关系。

“夏诗语是不是长得很漂亮？”杨正随口问。

关飒打开手机，调出一张照片，杨正侧眼扫了一眼。

发现夏诗语是个很文静秀气的女生，碎碎的短发，脸小小的，整体看来就很乖巧，是那种让人容易亲近的乖乖女生。

但若说好看，倒无法强行拔高。

客观说，她还没有孙艺珂好看。

“看来，我们要再去一次竹城实验中学。”

.

次日，关飒和杨正再次来到竹城实验中学。

相比上次的客套，这次直接开门见山。

接待的还是上次的学工处主任。

“我们今日来，是想看看你们学校夏诗语同学的资料。”

学工处主任还以为是上次的事，神情本是相当淡然，但突然听到夏诗语的名字，倒水的手忍不住颤抖下，水壶差点掉在地上。

“夏诗语，怎么会提到夏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