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在背后策划着怎样的棋局?
夏颐轻轻揉了揉眉心,头疼欲裂。
萧陌然轻叹一声,“这就是你不愿走出房门的原因?想要逃避,是么?”
夏颐默默点头。
“我只希望柳依依能尽快生产,按照原着的剧本进行,让我早日脱离这苦海。”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光是想想就觉得心累。”
萧陌然摇摇头,目光深邃,“可你想想以往……”
他抿了抿唇,继续道:“又有哪一次,你真的躲得过?”
夏颐沉默了,她无法否认,事实的确如此。
萧陌然握紧她的手。
“走吧,与其坐等麻烦找上门,不如我们主动出击,寻找答案。”
就这样,两人并肩走出房间。
或许,正是这份主动与坚持,才是他们在这错综复杂的剧情中,寻求解脱的关键。
"你渴望探知的谜团,同样萦绕在我心头,这一切在外的风波,究竟如何牵扯到了柳依依呢?"
小丫头站立不稳,却倔强地与一名满身酒气的大汉对峙着。
她的双眼噙满了泪水,紧紧盯着面前这个满面通红、口齿不清的男人。
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细嫩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身体微微颤抖。
"姐夫,这些年来,我节衣缩食,为你送去了一笔又一笔的银两,如今,为何就连区区一文钱都不愿意给予我那虚弱的姐姐?"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她可是与你结发为夫妻的伴侣,她腹中孕育着的,是你血脉相连的骨肉啊!你怎能狠心让孩子一出生便失去母亲的怀抱。"
话语间,是对无情事实的控诉,也是对人性冷漠的不解。
那醉汉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酒精似乎给了他胆量,让他毫不遮掩地说出了心底的残忍想法。
"母亲?若她真的离去了,自有旁人愿意接替这个角色,成为我孩子的娘。至于你姐姐……"
他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鄙夷,"说实在的,她真是无用至极。想想我母亲怀我时,尚能在田间劳作不辍。在这京城中,虽没有田地供她耕种,但她难道就不能找些事情来做,哪怕是针线活计也好?可她呢?只知道整日困守家中,打扫、煮饭,连一枚铜钱都无法挣来。若非她有了身孕,我早就将这无用之人休弃了。"
"这种懒散的性子,谁要是稀罕,尽管领走,我绝不挽留。"
"旁人能够平平安安诞下孩子,为何偏偏她就麻烦不断?胎位不正、孕期反应剧烈,好像就她一人如此尊贵。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出身,能被我接纳已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却还摆出一副大小姐的姿态,自寻烦恼,又能怪得了谁?我没有亲手加害于她,是她命薄,该有此劫。"
小丫头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
她高声喊道:"可她是我唯一的亲人啊!
我所付出的辛勤与汗水换来的每一分钱,为什么如今连为她花去一文都不行?"
"你不管,我来照顾!我誓必保我姐姐周全!"
她敏捷地绕过醉汉,正欲冲进院子,却被那醉汉猛然一把抓住手腕。
醉汉的手在她袖管内一阵摸索,竟掏出了一小袋沉甸甸的银子和几枚闪着寒光的银票。
醉汉瞥见银票上的数字,眼中闪过贪婪的光芒。
"呵,你这小丫头片子,还挺会藏私房钱的嘛,看样子是发了不小的财啊。"
小丫头见状,脸色骤变,连忙伸手想要夺回,却终究敌不过醉汉的躲避与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