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行,”警察朝着后面的下属偏了偏脖子。“把人铐起来带走。”
说着两个人上来就把手铐往他手上套。
厉炀挣扎着想往后退,但他已经被警察包围,根本退无可退。
“警察,警察同志。这当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今天我结婚能不能让我把婚礼办完了再说?你们好好调查一下,我一直都是一个守法公民,怎么可能要被抓走?这当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辛阳!橘诺!你们快和警察解释,要是下面的人做了什么事儿也赶紧出来承认,别在我的大喜之日触我眉头!”
厉炀想过厉爵深来砸场子,想过霍升会在码头截住那些孩子,甚至想过组织会派人过来,但他没有想过婚礼会以自己被警察带走而告终。
他所有的辩解在通缉令面前都变得虚无且苍白,而被他叫到名字的辛阳和橘诺不愧是他的好下属,也陪着他一块儿进去了。
“你们为什么要抓我?理由是什么?我犯了什么事?”
厉炀被关押后依旧喋喋不休的询问。
他是真的不明白。
在国内做这些事的时候他都很谨慎,不仅打的是别人的名义,就连所有的环节都不曾亲自经手。
按理说不论怎么查都不应该查到他身上才对。
况且今天对他来说是最好的日子,只要把婚结了,他在苏城的地位就在也不会被人撼动。
可是凭什么?凭什么?所有的一切这么快就被打破了。
“我要保释,我要申请保释!”厉炀不肯放弃一点自救的机会。
他曾经被厉爵深放逐在孤岛时都没有失去对生的希望,此刻更不可能就这么放弃。
厉爵深和楼小语赶到时酒店里的宾客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只有楚怀南牵着木偶一般的女儿温吞的往出走。
抽烟已经换下了凤冠霞帔,穿着一条素色的长裙显出几分飘零姿态。
“楚先生。”厉爵深微微颔首示意。
楚怀南温声抬头再看清楚来,然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你来的有些晚了,错过了一场好戏。”
“也不算错过,厉炀怎么说也是我哥哥,留下来的烂摊子总要有人收拾。”
厉爵深笑的春风和煦,一点儿也不像是来收拾烂摊子的。
“我……”楚怀南再看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厉炀已经在这次争权中彻底落败。
而楚烟也不可能成为厉家的夫人,光耀门楣的事情到底还是要另辟蹊径。
“并不必说了,如今厉炀登高跌重是他咎由自取。至于厉楚两家合作的事情,我们改日再谈。今天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处理,就不送您了。”
厉爵深冷脸送客,转身牵着楼小语上楼。
霍升已经劫持了送往码头的孩子们,并且成功抓获前来接头的人,厉爵深和楼小语在办婚礼的酒店转了一圈,将厉炀留在这里的一些文件打包带走后直奔厉炀现在居住到别墅而去。
两个人走的太急,完全没有注意到角落里躲躲藏藏的女人。
婚礼的主角走了,宾客走了,酒店里的工作人员忙着收拾残局,嘴里时不时的八卦几句,说的都是今天的见闻。
“爵爷就是爵爷,沉寂了半年一回来就做了一件大事。厉炀到底是比不过。”
“管他呢,反正谁当老板谁给我们发工资,我们这些人只管把活儿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