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己被他专注而严肃的盯着,顿时又生出了一种人为试验台、我为小白鼠的恐怖错觉,索性偏头看向他身旁的李如卫,轻声问道:
“这东西的来由,与我们的合作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哈哈……这能有什么必然联系啊。”李如卫故作无所谓的笑笑,眼中却难掩失望之色:“只要东西好,我们就要,这……”
不等他说完,徐铭阳又不依不饶的开口道:“怎么没有关系,这东西如果来源不明,应用起来难保会有后患。”
“如果这东西被什么人留了后门……”
后面还有一长串专业术语,魏己含含糊糊有些听不明白,但大抵意思还是能够领会的。
“我虽然是想赚点小钱,但绝对不是那种出卖国家的人。”她难得冷下了脸,义正言辞道:“而且这样东西我可以打包票,目前为止只有我这里有。”
站在自己的立场上,魏己当然觉得自己有些委屈,但转念一想,一个突然冒出来的人,空口白牙的打包票又能有什么说服力呢?
尤其是对于徐铭阳那样严谨的研究人员而言,始终保持着怀疑态度也不难理解。
最后还是李如卫拍板定下了章程,说是先把样品收下,等明天找些专业的器材好好试验过,再考虑投入使用也不迟。
总算这个建议得到了几人的一致通过,席间冷硬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些,又变回了心照不宣的吃吃喝喝。
但后半程的饭局上明显蔓延起一股试探的意味,魏己作为全场年纪最轻的人,竟然成了被劝酒最多的人。
一杯接一杯不知道究竟喝了多少,反正到最后桌上的酒瓶子都空了,又叫了服务员新开了两瓶,魏己仍旧在椅子上屹立不倒。
其余人则脸上多多少少都有了醉意。
期间魏己接着尿遁跑到前台去又下了外带的单子,点了好几样招牌菜直接塞进了空间钮,想着这样回家之后,蛇雪还能少闹几天小脾气。
再回去的时候几人都已经张罗着要回家了,那个闷葫芦朱良倒是靠谱,从始至终没有喝一点酒水,最后负责开车送他们回住的地方。
在车上的时候,陈守长舒了一口气,拍了拍魏己的脊背笑道:“你这个小丫头,连我都骗了过去,这一顿可是把老李喝的不轻,刚才还在怨我情报有误呢!”
魏己呲着一口白牙嘿嘿一乐,也没找借口狡辩,点点头算是承认了下来,转了个弯问道:“今天他们问的事情,我一定要说个明白吗?”
陈守似乎是有些难言的咂咂嘴,末了轻笑着摆摆手道:“哪有那么多一定、必须啊?你这小丫头就是太要强!”
“一个小姑娘,被问的急了,抹两滴眼泪叫几声害怕,事情不久糊弄过去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