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诏无奈的摇摇头,“没有...我也不至于这么混蛋...对淼淼,我基本的尊重还是有的...”
陈最轻嗤:“那就是沈家要出事?”
“我也觉得不对劲,”
“回去后好好查查,如果沈家真的出事...”
秦诏自动接了下一句,“那我就跟淼淼分手...”
陈最看向他,有些意外的挑挑眉:“你...”
“比我还混蛋啊...”
秦诏呲着大牙乐了,“开个玩笑,”
陈最淡淡的开口:“除非你刚开始就守着礼数...可你小子...呵,把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遍...又把人家撩拨的入了心,这个时候分手....嗤...”
“那可真就结仇了...”
“...不说沈家那个,就祁家这几个表哥...你都开罪不起...”
他睨了他一眼,“为了你的小命,老实点吧...”
秦诏笑着说:“您看你这想哪去了,我这不顺着您的话说的吗...”
“我是觉得,以您的为人,沈家败落了,是不会让我再娶淼淼的...”
“那你还猜错了...我让你跟沈淼淼在一起,本来就不是因为沈家....等等...什么叫以我的为人,我什么为人?”
秦诏讪笑着起身,“呵呵,三爷,我出去看看到哪了...”
陈最嗤了一声,又拿起一本杂志看了起来。
这杂志上的封面女郎,怎么这么眼熟?
想了又想,还是想不起来。
估计之前睡过吧。
他一笑,将杂志放在一边,半躺在沙发上,透过小窗往外看去。
陈最简单眯了一觉,就听到秦诏的喊声:“三爷...吃午饭了....”
秦诏笑着走进船舱,“您睡了四五个小时了...肯定饿坏了吧,简单吃两口?”
陈最站起身,走向甲板。
站在甲板吹吹海风,他恢复了精神,扫了一眼秦诏准备的饭食,“给我弄点水果就行了,”
“我的爷,这船上没法燃炉灶,没办法给您做热食,虽说饼子硬了点,可你不饿吗,”
陈最摆摆手,“不饿...”
他在船舱啃了一个鸡腿,怎么可能会饿。
靠在甲板的软垫上,吃着水果,晒着太阳,收音机也被打开,里面播放着磁带里最近流行的歌曲。
秦诏嘴里叼着烟,笑了一声:“一年多的时间,就连歌都变了...三爷,我刚才看那杂志上的衣服跟之前的都不一样了,那喇叭裤...还有那个发型,现在都流行长头发...你说我要不要也把头发留长?”
陈最斜嗤了他一眼,“留长头发的都是唱歌的...艺术家...你有人家那气质吗...”
“什么气质,半死不活的气质?”
“嗯...你这话贴切...”
很多搞艺术的,不都是永远半死不活,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吗。
秦诏笑着给大哥点烟,“我只能在这里待一个月吗,”
“嗯,九月开学,你得回来上课啊,”
他嘿嘿的笑着,“我跟木楠说过了...我要是回不来,就让他找人帮我请假...”
“你倒是想的周全...”
“这不是怕有什么特殊情况嘛...”
陈最在甲板上抽了一支烟,就站起身,“风大...回船舱聊吧,”
时间一点点过去,日头徐徐地向着西边的天际偏移。
下午五点左右,游轮终于停靠在岸边。
陈最看向船工,“没有惊动家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