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眼睛慢慢靠近,安锦再也不能逃避暗蝶炽热的眸光:
“我们前几次拥吻的时候,你的身体会颤抖,你会主动瘫倒在我怀里,肉体在敏感下软得一塌糊涂。”
暗蝶将红唇凑近安锦的耳垂,牙齿轻轻咬上去。
耳垂向来是一个男人最敏感的地方,用牙齿微咬,已经可以算是一个占有性,侵略性极强的动作。
“你也在期待着这一天,期待我这么做,不是吗?”暗蝶微微松开咬紧的牙关,朝安锦的耳朵吹气,“感情和氛围都到这个地步了,在车里,或者是在床上,又有什么区别?”
“等等!”安锦推开她,“再给我点时间,行吗?我还没准备好!”
暗蝶松开他,冷静道:“上次你也是这么说,每次都是没准备好,那何时才能准备好呢?你给我个准确的时间。”
“明天,行吗?”安锦小心翼翼道,“等会要执行杀应频的任务,起码等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再……”
“谁知道那个时候你会不会变心?”暗蝶的眼眸从方才的情意浓浓,一瞬间变为寒冰千里。
作为杀手,虽然暗蝶已经在拼尽全力呵护一个人,可她仍旧改不了她的本性。
暗蝶一直很没有安全感,她刚入集团的时候,连能不能活过明天,要怎样活过明天,都要打上一个问号,谁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缺乏安全感虽说不至于让暗蝶怀疑安锦不忠,但也会让暗蝶感知到一丝惶恐。
就像是她临行时所说的心里话,等应频死后,大仇得报,安锦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自由人,他会不会想办法脱离她的控制呢?
谁知道?
暗蝶不敢赌,她以前赌过无数次人心,每次都以大败告终。
轻轻拨弄安锦的青丝,暗蝶感受到一种罪恶感,她以最坏的恶意来揣测安锦,这让她感受到自己在玷污安锦这一块纯洁而神圣的玉石。
可是她仍旧要选择顺从本心。
这么多年流亡沙漠的艰苦,已经让暗蝶的心焦躁,炽热,她无法再等,也不能再等。
要不是这几天在集团事务繁忙,还要摆脱集团高层的嫌疑,暗蝶早忍不住要对安锦下手,将他吃干抹净。
直到今天,她才对安锦下手,已经是给安锦足够多的时间了。
这是她的底线,也是她能做出的最后的让步。
暗蝶把手表展示出来:“才下午四点钟,离执行任务还有十个小时,时间完全来得及。”
安锦看出来暗蝶是下定决心了,他下意识去摸门把手,使劲一拽,却发现车门已经上锁。
“车门的解锁权在我这里,我锁上了,你那边就开不开门。”
暗蝶好整以暇地观赏猎物挣扎:“或者说,你想走?这地方可是荒凉得很,你能去哪?”
不知不觉间,安锦放弃了无谓的挣扎,他放下手中的游戏机,默默盯着对方,等待命运的审判。
接受现实的安锦脸色酡红,双眼迷离。
燥热的空气中,两颗心怦怦直跳,清晰可闻。
终究是要坦诚相见了,暗蝶把车的座椅往后调到后躺的姿势,再一件件褪去衣物。
很快,两人相拥一处,肌肤相亲的美好景色被车窗外的黄沙掩盖。
车内传来一声声压抑的轻吟,随着车的震动,折腾了不知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