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来到鹿眠跟前。
【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我的嗓子提前有声音?】
鹿眠!!??
“这么急!难道想在婚礼上对栀子说我愿意。”
【你就这么认为吧,有些事情我不太好多说,到时候你们参加婚礼就知道原因了。】
鹿眠摩挲着下巴。
看样子他是有难言之隐,那她就不多问了,帮人帮到底,婚礼终归是一生的大事。
世人都想完美。
“来吧。”
婚礼当天一切都在照着顺序进行。
栀子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元弋同样也是一身白,胸口别着一朵手工雕刻精湛的栀子花。
“新郎,你是否...”
台下忽然响起一声,带着嘲笑感的质问,“唉呀,司仪你就别问新郎愿不愿意了,我听说他是个哑巴,他也回答不出我愿意这三个字。”
“对呀,我愿意这三个字应该是正常人能说出来的,你还问哑巴纯粹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阮家也是枫城大门户了,怎么能娶一个哑巴上门女婿呢,这有损颜面。”
“阮小姐也正值青春年华,嫁给一个哑巴实属可惜,不如把婚退了吧。”
阮暨白听着下面一声一声的质问,冲着现场的保镖使了个眼神,这几个人都给他变成哑巴。
台下的观众都在开始窃窃私语。
“这么好看,居然是个哑巴。”
“阮小姐也不介意,莫非是色令智昏。”
“我看就是图新鲜感,说不定过了不了多久就会离婚。”
“谁会愿意跟一个残疾人过一辈子?”
“我的新郎他不是哑巴。”一声清脆的声音将台下质疑的声音制止。
“元弋他是我的爱人,就像司仪口中说的誓词一样,无论贫穷富贵,健康或者疾苦,我都爱他,她也一定会成为我的丈夫和我厮守终身。”
她坚定的话,让元弋红了眼眶。
薄唇微启,将这几天练习了无数遍的三个字,一字一句的说出来。
“我,愿,意。”
他的声音清润明朗,让在场所有人都震惊片刻。
栀子也惊讶的回头看着他。
鹿眠不是说需要半年吗?
这才几个月,还没到时间呢。
他就能发出声音了。
阮哲听着他的声音,无疑是打脸了,台下所有人的质疑带头鼓掌。
质疑的人也尴尬跟着鼓掌,在轰鸣的掌声下,他俩交换了戒指。
元弋掀开了她的头纱,亲吻她的红唇。
台下的赵华和陶娜见计划失败之后升起了想逃命的想法。
但刚刚离开几步,便被元弋一早安排的人给拦住脚步。
他们并没有为难他们,只是将他们身上的钱财全部搜刮干净。
元家的祖宅也不是他们能够住的地方。
他们一身狼狈的回到祖宅,却看到了门口如垃圾堆一般的衣服。
陶娜愤怒的冲上去将被扔出来的衣服抱在怀里,想要物归原位,“你们这群混蛋做什么!竟然敢随便乱认主人家的衣服,你们不想要工作了吗?”
佣人没有理会她的质问,而是继续的把她的衣服用剪刀剪得稀碎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往外扔。
陶娜很长时间没有被人如此羞辱过,她恨不得冲上去撕烂那个女佣的脸。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有动作,警察便找上门来。
以他们恶意占据别人的私人财产为由,叫他们去警局喝茶。
在他们被关了几天回来之后,发现元家的祖宅已经不是他们能够踏进去的地方。
赵华气势汹汹的要去找元弋问清楚,他毕竟是他父亲,他没有理由把他从他住了多年的房子里赶出来。
阮家哪是他想进就能进的地方。
在门卫处闹了大半天,都没人理会他。
白伯拿了一份资料出来,塞到赵华手里。“少爷说,如果你继续闹下去,这里面的资料就是给你判刑的证据。”
赵华冷哼一声,将资料撕开,看到里面他当初给元弋母亲下毒的证据,吓得脸色一白。
“走,快走。”
拉着陶娜踉踉跄跄的逃离。
陶娜的两个儿子曾经是高高在上的公司总裁和二少爷,现在被元弋把财产一收回去。
公司曾经的那些股东,看到了元弋现在攀上的阮家。
一致同意将这两人抛弃。
现在他们啥也不是,财产被冻结,彻底从天堂掉入地狱。
他们都有想过办法去联系元弋,用亲情绑架他,让他收手。
但无疑,以他俩现在的身份,连见元弋的机会都没有。
医院
“哎呀!我好疼!”厉爵修因为分娩的痛,让他大喊大叫,一只手还抓着鹿眠头顶的头发。
“哎哟喂!你别扯我头发了,我也痛啊,医生说了,你这还没到打无痛的最好时机呢。”
本来说是打算剖腹的,但医生跟立决修说了这两者之间的利害处之后,他想到了鹿眠的身体很怕痛,剖腹产药效退去之后,刀口一定会一直疼,他果断选择了顺产。
后果就是疼得他撕心裂肺的。
他一边哭一边说着。“生孩子怎么会这么疼啊?”
岳迩心疼的在一旁安抚着他说。
“再忍一会儿就能打无痛,先别喊,别把力气用完了。”
折腾了大半天,终于打了无痛,他没那么痛苦,直到一声婴儿的哭泣声,医生把孩子清理干净,抱到他面前的时候,他还一脸懵。
他居然生了个娃。
这是他生的,好神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