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爵修:“我一看见她的脸,我就想吐。”
鹿眠:“....”总感觉这逼是故意的,这他妈是她的脸吗?
是他自己的脸,他看到自己的脸想吐,她就丧失了上桌吃饭的权利。
每次都要等到他吃完饭之后,她才能过来吃饭。
后来更严重了,厉爵修,只要一看到她的脸,他就吐的厉害。
搞得鹿眠每天在家里跟做贼似的,墨镜口罩全部都要戴上,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才行。
再后来,厉爵修闻到她身上的味道他也想吐,她不许靠近他。
鹿眠彻底在家里没有了自由行走的权利。
她满心的委屈叫来闺蜜栀子,找了个正规酒所买醉。
栀子一看到她,打趣道:“你俩又换回去了,你干嘛捂得这么严实啊?怕别人勾搭你啊!”
鹿眠墨镜下的眼眶中流出一滴清泪,从脸颊滑落。“你不懂,自从那次怀孕之后,每天看我跟看垃圾似的,我在那个家里连个灰尘都比不上。”
栀子见她哭了,连忙扯了一张纸递给她,“快快快把眼泪擦擦,一个大男人的哭鼻子太不好看了。”
鹿眠接过纸巾,闷了一口酒。“以前,我是我自己的时候,他视我如珍宝,跟他吵架我都不敢打他。”
“为什么?难道他会还手啊?”厉爵修不是被她调教的很好吗?难道性格又变回去了?
“不,我怕他舔我手。”
又是一滴清泪滚下来。“现在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没人要的野草。”
说完又狂闷一口酒。“难怪女人怀孕期间,男人都会被折磨的精力憔悴,容易出轨,以前我不懂,现在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不愧是我低估了孕激素的力量。”
栀子轻叹一声,端起酒杯和她碰杯。“你就这么想,你运气很好,,刚成为孕妇的那一刻就脱离了自己的身体,自己老公为你顶替,承受孕期间身体和精神上的折磨。”
“ No,我是身体和精神上都被折磨透了。”鹿眠喝着酒给她讲述了这些天的经历。
栀子眼神同情的看着她。
“我他妈跳楼都跳了15次了...”鹿眠仰头将杯中的酒一口炫干净。
同样喝的有些醉的栀子,心疼她。“姐妹你也太可怜了。”
“厉爵修那个家伙没怀孕的时候就会折腾人,怀了孕之后更折腾人。”
两人在那抽抽搭搭的哭。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鹿眠只能摸出手机划开,不小心按到了免提。
听到那边如泼妇一般的厉爵修哭喊道:“混蛋你去哪儿了?你是不是趁我怀孕出去偷腥了,我怀孕已经很难受了,你还不在家里照顾我还往外跑,你是不是人呢你?”
还好这是一个包间,否则鹿眠一定被众人围观,明天早上起来,各大头条就会标注,堂堂的厉氏总裁是个妻管严。
“你不是不想看到我吗?现在离你远一点,你应该很开心才对。”
听到她醉醺醺的声音,厉爵修蹙眉:“你喝酒了,你在哪?赶紧滚回来。”
“然后我就告诉爸爸妈妈,你不守男德。”
鹿眠一听到他又要告状啊,她一个头比两个大,无奈道:“回来,回来,我马上就回来。”
她挂断电话后,摇摇晃晃的站起身。
“栀子,我要先回家接受我近一轮的折磨了,拜拜。”
栀子迷迷糊糊的点头,她刚一把门打开,就看到门外站着面色焦急的元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