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泽为了帮厉爵修争取逃命的时间,他几乎用尽全身力气爬起身,抱住了童匪浅的腿。
童匪浅猎物越跑越远,有一些心急的一脚将锦泽踹开,只听咔嚓一声,锦泽倒飞而出,摔倒在地面,他捂着心口无力地躺在地面,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大抵是肋骨断了,只是一息之间他晕死过去。
厉爵修拼命的往前跑,附近都不是他熟悉的地带,他跑到了一条河流边便没了前路。
本想着旁边的草丛边跑,可来不及了,一回头就被身后的童匪浅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声音嘶哑难听。
“跑啊!”
厉爵修脖子被遏制住,双手扒着脖子上的手。
童匪浅最喜欢看猎物垂死挣扎的模样。
他将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厉爵修双腿离地,不停的踢着,但毫无用处。
他面部涨红,呼吸困难。
艰难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放开我...”
童匪浅故意折磨他,掐着他脖子的手微微松开,让他有了呼吸的权利。
等他呼吸过来,又狠狠的掐住,如此反复折磨。
厉爵修此刻只感觉自己像只待宰的羔羊,毫无挣扎还手的可能。
让他感到十分的无力。
大脑因为一时间的缺氧,又一时间的有氧,让他彻底失去了挣扎的可能。
陷入半昏厥的状态。
恍惚之间他只听到一声怒吼。
“童匪浅,放开他。”
是鹿眠!
她来了。
厉爵修整个人像是一具尸体一样,被童匪浅掐着脖子单手提在空中。
童匪浅回头一瞬,一只飞针破风而出,扎进了他的大腿。
他只感觉腿上一阵蚂蚁刺痛感,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被暗算。
愤怒的嘶吼。
“你敢暗算我!”
“我说过你不许伤他一分一毫。”鹿眠同样怒目回去,时刻注意着厉爵修的状态。
童匪浅长时间玩毒,身体早就对毒药产生了相应的抗体,毒药在他身体里发作可能需要一段时间。
童匪浅淡定地将腿上的针拔出,将带血的针像扔垃圾一般扔在地面。
声音满是嘲讽。
“你以为就凭你这么一根带着毒的针,能对我造成多大的影响!”
这些年来,他可是时常往自己的身体里注射毒,就是为了把自己练成一个百毒不侵的毒人。
鹿眠只是死死的盯着他,没有再说话。
童匪浅见她这么淡定,淡定的让他心生烦躁。
祁云救了锦泽之后,带着手下的兄弟赶到河边,站在路面身后。
“你玩赖!”童匪浅见她还带着人。
难怪那么淡定,心中越发的愤怒。
鹿眠摊了摊手。
“我没玩赖,你只说我不能报警,又没说我不能带人。”
“看来你是不想让你老婆活命。”童匪浅掐着厉爵修的脖子往河边走,迫使他整个人像个物件一样挂在空中,脚下便是河水。
鹿眠心下紧张。
“童匪浅,你不想治你的双手吗?”
童匪浅不耐烦的转了转脖子,眼神阴狠。
“抓住你,你不治也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