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秦维昌顺着话语回答道。
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感觉度秒如年。
“你看,你都说你不敢了。你这不就是自己承认了吗!”
秦维昌一个人,哪里能说的过周围一群人。慢慢的低下了头,留下了不甘的眼泪。
李砚初听了一会儿,几乎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以自己对秦维昌的了解,他绝对干不出这么猥琐的事情来,他情愿相信自己能干出这种猥琐的事情来,也不会相信秦维昌能有勇气做出这种事。
莫轻言的魂魄,现在已经完全跟李砚初融合了,有时思考方式和性格都有了很大的改变。
“这不就是栽桩嫁祸?针对的不就是自己嘛!”李砚初气愤的走上前,也不像以前那般畏缩。
现在的李砚初只要怒气一上涨,莫轻言的意识就会暂时占据上风,控制身体。
莫轻言可不是个理智的性格,豪放洒脱,快意恩仇。
现在这种出风头的时机,他可不会放过。
不过也是不喜欢考虑后果的人,做了再说。
也不管会不会吃亏,能不能打的过。
李砚初走到秦维昌身边,弯腰把他给扶起来。
“不就是想要欺负人嘛!干嘛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呢?”李砚初指着赵之尽鼻子骂道:“我知道你是冲我来的,我就站在这,你想怎么样嘛!”
“随你。”李砚初双手一摊,目空一切。
李砚初这态度,把周围围观的弟子都搞得懵了。
“这还是以前唯唯诺诺,唯命是从的李砚初吗?”
“难道是脑子坏掉了吗!”
“中邪了吧?敢这么跟赵师兄说话。”
话不投机半句多,三言两语气氛搞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不愧是莫轻言这张碎嘴。
然而这种局面正是赵之尽最喜闻乐见的状况。
“秦维昌那条狗,我想打就打,想放就放,关你屁事!我就是吃定了你们了,有本事你打我呀!”没想到赵之尽的破嘴,比之莫轻言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把李砚初激的先动起手来。
一把抓住赵子尽的衣领,怒目而视,奋力往后一推。
“好啊!你居然敢动手打人。”
赵之尽身后自然有人帮腔,谁先动手肯定就是谁的错。
更何况,赵之尽还能拿秦维昌猥亵自己妹妹理由说事。
此刻,即便把李砚初打个半死,自己都能全身而退,不会被责罚。
“绝对不能轻饶他。”
看热闹的人群,最喜欢这种混乱的场面。
李砚初来的匆忙,自己的佩剑忘了带来。
人群中,哪能少了这种好事者相助。
一把把长剑出鞘的声音,纷纷扔到对峙双方面前。
李砚初捡起一柄长柄朴刀的那一刹那,只见赵之尽脸上的邪魅笑容一闪而逝。
李砚初主修剑技,但刀法也有涉猎。
主要是莫轻言的意念使然,他比较喜欢大开大合,所以才把长柄朴刀拿在手中,耍起来倍有感觉。
赵之尽迅速抽出佩剑,剑尖指向李砚初。
其身后的跟班,也都见机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