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子当然知道陈长歌在胡扯,但也不拆穿,“行了,你要想抹去这个印记,还是去找金鳖好好服个软吧。”
“是,师尊。”
陈长歌顶着一张苦瓜脸离开宗门大殿,转角就遇见了张长老。
“张长老,早啊!这么早就来打我小报告啊?”
张长老被陈长歌这一嗓子吓了一跳,看清来人是陈长歌,更看见了他脸上的龟印,当即笑道:“小长歌,下次偷看换个地方,别顾头不顾腚。”
陈长歌被张长老这一句话怼的不轻,扭头就驾驭着飞剑打算离去。
“还有你脸上的龟印挺好看的啊,小长歌。”
陈长歌被张长老这一嗓子弄得差点从飞剑上摔下去,扯了扯脸上的纱巾,留下一句,“看好你的鸟!”扬长而去。
“这小子!”
张长老摇摇头,向着宗门大殿走去。
回到属于自己洞府之中的陈长歌,望着水镜里脸上的龟印气愤不已。
“我不就钓了几只小王八,犯得着这么搞我吗?那老王八真小气,我钓的都是没有开智的,又算不上他子嗣。”
“师尊说抹除这玩意会很痛,难不成真要去找那老王八服软。”
“不行,不能服软,不然以后没王八吃了。”
“先抓他几个小崽子,我就不信老王八不给我解。”
青云河畔,一只硕大的金鳖懒洋洋的趴在一块巨大的石头上,正舒服的晒着太阳,冷不丁出现的一张大网瞬间将其笼罩,一个鬼头鬼脑的身影从一旁的草丛中窜出。
来者正是陈长歌,望着还在网里挣扎的金鳖,陈长歌嘴角一歪,“我直接把你儿子给抓了,我就不信老王八不给我解。”
陈长歌拎着那只金鳖,得意洋洋的躺在青云河畔,等着老金鳖找他。
这时狂风大作,吹的四周的古木呼呼作响。
一只几乎如同黄金一般的金鳖缓缓从水中浮现,望着躺在河边的陈长歌,目光落向一旁的金鳖,那网中的金鳖见自己父亲的到来,露出一副求救的神色。
“陈长歌!你这个臭小子,这次还敢抓我子嗣?是不是我给你的教训还不够。”老金鳖见自己子嗣被抓,气愤不已,口吐人言。
陈长歌见老金鳖现身,也不再墨迹,“老王八,快给小爷我解了这龟印,不然我就把你子嗣给烤了!”说着,陈长歌还将网中的金鳖举起来晃了晃。
陈长歌仅仅只是炼气八重,又怎么能理解金丹期的奇妙。
眼前一花,原本还在自己手中的金鳖就到了老金鳖背上。
“坏了!”陈长歌刚刚脑中冒出这个念头。
老金鳖就催动法力将陈长歌死死制住,动弹不得,随后那只被陈长歌刚刚抓住的金鳖直直落到了陈长歌背上。
在老金鳖的法力压制之下,原本就硕大的金鳖此时也如同大山一般,直接将陈长歌压在地上趴着。
见陈长歌被压着,老金鳖才缓缓开口:“陈长歌,还来抓我子嗣吃不!”
“小爷就抓!”
见陈长歌还嘴硬,老金鳖冷哼一声,法力喷涌,陈长歌只觉得身上的重量更大了,突如其来的重量将他直接压的吐出血来。
老金鳖自然不会真的下杀手,只是微微教训陈长歌一顿而已。
这次必须要让陈长歌保证自己以后不会再来抓自己子嗣,不然那天自己一闭关,这小子怕是能将他子嗣抓光。
当然老金鳖也知道陈长歌的脾气,出了名的无赖,利爪一挥,一颗洁白的龟蛋浮现在陈长歌面前。
“我见你已经炼气八重了,这是一颗死胎,虽说是死胎,但也足以让你摸到炼气九重的门槛,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并且保证以后不来抓我子嗣,我就将它给你。”
陈长歌见老金鳖居然掏出了自己的龟蛋,只要自己帮忙做件事,再保证自己不抓他子嗣就能给他,自然知道自己现在不同意就是彻底和老金鳖撕破脸了,自己今天怕是少不了一顿教训。
“还有小爷脸上的龟印!”陈长歌嘴硬道。
“当然,你脸上的龟印我也会给你去除。”老金鳖见陈长歌已经松口,利爪一挥,陈长歌背上的金鳖缓缓飞向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