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瑟坐在烤炉旁的躺椅，偶尔提了一句。

“有三位人类，那两位，很不平凡，你看一眼就明白，只有唯一一位，奥斯特洛夫斯基，记住他，如果我没有来到这里，说不定，你会在第二次见到他的时刻，就已经迎来死亡。”

“至于为什么不是第一次，哈哈，人类的想象力可不是胡思乱想，要有参照的，不是神秘学，而是科学不只是需要理论，还要有事实依据。”

夜莺回过神。

“叫我夜莺就可以，卢瑟和我说起过，还有刚才，抱歉了。”

奥斯特洛夫斯基点点头，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由于太长时间紧绷着脸导致脸部肌肉都有些僵硬。

卢先生之前提起过，夜莺小姐，是一个很高傲的人，但现在看来还是很有礼貌。

“我旁边的这位你看不到，就不用打招呼了。”

黑泉没有理睬夜莺，从奥斯特洛夫斯基的白大褂口袋里拿出一只他的单片眼镜，丝丝黑雾覆盖上去。

黑泉将那单片眼镜戴在奥斯特洛夫斯基的眼眶。

奥斯特洛夫斯基只是微微惊讶，但并没有太过激的反应，反而是用一种思考的眼光看待黑泉，随后意识有些不太礼貌。

“不用介绍，我认识你，那里面的夏晴朗和夏雨墨是我家的。我也认识凡妮莎，看来凡妮莎和小雨墨玩得很好。”

奥斯特洛夫斯基听着这个奇特黑灵的话，但是在提到自己女儿，瞬间有种同好的感觉。

“当然，我女儿很可爱的吧，她之前叫爸爸的时候，我那个时候都打算现在吞枪自杀都没问题，你说的小雨墨也一样吧。”

黑泉嘴角抽了抽，“啊，夏晴朗倒是很有礼貌，小雨墨，那就是个小魔鬼，千万要看住自己女儿啊，别和她离得太近。”

奥斯特洛夫斯基看到夏雨墨在索菲亚边上做的事情，不是很童趣嘛，自己女儿正在夏晴朗一旁画画，嗯，这个小家伙要注意一些，如果他真的喜欢自己女儿，那还好，要是坏人，唉。

想到卢瑟救过自己女儿的命，以及在生前和自己的那一番对话，让自己对这个孩子有些不一样的感觉，他过得很好吧。

一种罕见的疾病在女儿身上出现，妻子意外离世，每晚孩子都会疼的哭闹起来，但却愈发懂事，不想让自己伤心，她才多大，就会对自己着想，看着外面的冰雪。

奥斯特洛夫斯基少年时期的灰色，在现在已经变成深深的绝望，自己很聪明，但没有方法治疗自己的女儿。

卢瑟就是在那种情况下出现的，以自己的死亡为代价，让20个人获得新生。

“夏晴朗是一个很好的孩子，他值得，作为整个世界对他的亏欠，并不是什么宿命。”

“要看好凡妮莎哦，年少不要遇见太过惊艳的人，不然这辈子的目光都会看向光明，说是深渊，其实你也会拉上来吧。”

“奥斯特洛夫斯基，还讨厌这个世界吗？”

“我讨厌这个世界！”奥斯特洛夫斯基道。

“但还是爱着自己的女儿吧，不希望她变得和自己一样。”

“嗯。”

“我马上就会死，还有三天，你陪我最后再看看吧。”

“到了我死的时候，我会把我的身体分给那些人。”

至于有谁的话，目前自己确定，凡妮莎还有那个叫索菲亚的女人都是那二十人中的。

“你也是那20吗？”奥斯特洛夫斯基问道。

“我？不，给菲亚了，她生活在光明更好，只是最后卢瑟给我开了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