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走的是拿点东西走,自己惹的祸自己屁股擦干净!”
沈观离开后,沈迁捡起地上的刀,看着刀刃里的自己。
“你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
第二天沈迁家被盗的消息就传开了,沈迁一大早就被吵醒,刚送走衙门的人,又围了一群人,都是城中百姓。这几年闹灾,东拼西凑给沈迁带来半袋粮食和两篮子鸡蛋,以及一吊铜钱。
沈迁推辞几番收了粮食和鸡蛋,但铜钱说什么也不要。
“沈先生!”一位老者拄着拐杖从人群中走出来,“我们知道这些东西不好,可再过三日是‘除灾节’您把钱收了,置办些东西。”杀死自己的时间沈迁大概知道了,推脱几番后沈迁把钱收了起来。不过并没有买过节的东西,而是买了些零件,修自己的机关弩。
“你真想杀他?”鬼熙儿吃着买的点心,靠着门,看着摆弄零件的沈迁说,“你不是说他慢慢就把自己害死了,不想脏手吗?”
“他自己着急死!”
不出所料,除灾节当天县令特意来请沈迁一同过节,沈迁客套一番后答应了下来。鬼熙儿则是和百姓一同去,跟着来的官吏沈迁也打发他们去保护鬼熙儿。
宴上县令和师爷一个劲给沈迁敬酒。
“沈先生,小县风俗,您务必多喝几杯!”
沈迁借机装作喝醉,毕竟人多自己也不好下手,也看看他们想干嘛,或许能借着发挥,省省力气。
县令和师爷偷偷把沈迁拖到了县令府的一个偏僻房间。沈迁注意到床上躺着一个女人,衣服被撕开,露出肚兜。离近了才看见,那是上次的小妾,只是那天是活的,今天是死的。
沈迁对县令的厌恶又重了几分,心里暗骂这是个没种的东西。
两个人把沈迁扔到床上后就匆匆离开了。等觉得人走的差不多远了,沈迁赶紧站起来,厌恶的看着那具尸体。脖子上有一条明显的痕,是被掐死的。
沈迁先给她把衣服弄好,看着想了一会,从身上找出匕首。
“别怪我!”
等师爷带人回来,沈迁正躺在地上,而尸体心口对了一处刀伤,衣服还是被撕开的,沈迁的手边刚好有一把匕首。
沈迁被捆到公堂,百姓一看是沈迁想冲进去却被拦住。
“大胆沈迁你可知罪!”
“不知何罪之有!”沈迁面无表情,淡然的说。
“本官以客待你,而你却奸杀本官妻妾!还敢诡言!”
“可有证据!”沈迁故意高声说,“我与令夫人素不相识啊,怎来机会相见?怕不是有人诬告!真凶另有其人!”
“大胆!还敢胡言,来人上夹棍!”
“我看谁敢!”跟着来的官吏中领头的拔出刀看着那些衙役说,“沈大人曾为大司农,今情况不明我看谁敢上前!”
“今日唯此一人入府,何须狡辩!”师爷对着衙役说,“上!”
跟着沈迁来的官吏这几天本来就烦,先是沈迁被刺杀自己被迷晕,有是值夜被个小偷打晕两个,现在还想来,根本不惯着,连刀都没用就全收拾了。
“你还想如何?”领头的踩着一个衙役,把刀架在师爷的脖子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