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看着这一幕只觉得恶心,强压着说:“这不想着先生来看后,还没给摆宴,这不特备了酒与先生喝几杯!”
“县令美意,迁恐不可饮酒了。”
县令尴尬的看着沈迁,“我糊涂了!先生有伤。”
“哪里话,县令抬爱,迁谢过了!”沈迁说,“若是无事,还请县令回去,今日已晚,迁要养伤。”
“打扰了!”县令立刻就黑下来了脸,放下酒走了出去。
“恕我不送了!”
县令刚出去,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看县令走出来时的表情,看守的官吏就知道怎么了。故意高声说:“我说啊,刚才踩死的癞蛤蟆就是活该,看不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乱蹦哒,活该被踩死!呸!活该!”
县令咬着牙往回走,走了没多远,就听到一声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回头看去只见一个酒坛子被扔到了院门外。
第二天沈迁亲自去了县令家,县令以为鬼熙儿也来了,昨天的事全忘在了脑后,赶紧出去迎接。看到来的是沈迁脸一下子拉了下来。
“县令!沈迁有礼!”沈迁弯腰行礼说。
碍于面子县令也回礼,并硬生生地挤出笑脸说:“沈先生!有礼,有礼!快快请进!”
进了屋子,县令命下人拿来糕,又让下人收了沈迁带来的手写的《颂风歌》说“先生特来送书,小官感激不尽。您看小官寒舍没什么好的招待,如又怠慢,还望先生不怪。”
“哪里哪里!”沈迁说着拿起一块,刚吃一口就吐了出来。“呸呸!这什么啊!”
这明摆着侮辱自己,县令现在恨不得把沈迁给杀了,然后拿着沈迁的舌头泡酒,但碍于沈迁的身份他不得不忍下。
“说的是,来人赶紧撤下去!去给沈先生买好的!”
这时一个小妾,听说有个俊美公子来了赶紧过来看。
“哟,这是哪位老爷来了呀。”不小心踩到沈迁吐的糕点,她赶紧说,“这什么啊!”
“无礼!”县令怒喝道,“没看见有客人吗?还不滚!”
“何必这么大火气!”沈迁见了忍着笑说。
“不懂礼术的东西,让沈先生见笑了!”县令说。
“哪里的话啊,尊夫人与您甚是般配啊!刚好配一对,天造地设啊!您何必如此啊!”
……
回家后沈迁和鬼熙儿讲了今天的事。
“哈哈哈!”鬼熙儿捂着肚子笑着说,“他活该!谢过夫君了!”她撒着娇趴在沈迁怀里。
“就口头谢谢啊?”
“是啊,你敢说你去的时候没有别的心吗?”鬼熙儿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册子说,“给你,给你找来了!你应该要用吧,百姓对他的评价,挺差的!”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沈迁抱着鬼熙儿说。
“他妈的!”县令气的把手里沈迁给的《颂风歌》手稿扔到地上,他的手被里面的碎桐钱划开了一道口子。
“县太爷息怒!”师爷踢开手稿说,“您可想杀了那沈迁?”
“废话!我恨不得剁了他!你有办法快说!”县令不耐烦的说。
“县太爷,您听我说,这沈迁是有罪之人。”
“我不知道啊!那不是赦免了吗!”
“他要……是再犯点事呢?”
“嘶!”县令看着他说,“你再说清楚点,什么犯事?够不够大?!”
“那…您觉得…杀人,够大吗?”师爷表情阴狠的抬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