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那位公子很厉害吗?为何不敌岭南郡主?”
“夫人觉得相公舍得打娘子吗?”
闻言,文若愈脸颊微红,随即一怔,“啊?夫君的意思是说…”
“呵…不错,听说藏剑谷位于岭南,我看他二人的武功路数似乎有些相似,应是那种关系。”
“怪不得夫君要下注岭南郡主获胜,莫非早就知晓此事?”
“这倒没有,只是看到赔率过高,就想着碰碰运气。”
并非是懂得林墨未卜先知,而是他碰巧看到纳兰这个姓氏时,便下意识觉得他会输。
至于原因嘛,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大大们懂得。
果然,就在小两口闲聊之时,擂台上的两人已决出胜负,最终以纳兰枫认输而结束比斗。
对于这场比斗结果,众武者险些惊掉下巴,似乎有些难以接受,议论声四起。
某处观战席内,杨谨有些不可置信,弱弱地说:“皇兄,呃…五十两好像能获赔一千两吧?”
杨廷一怔,愣愣地说:“呃…应…应该是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岭南郡主的身手我岂会不知,去年父皇寿宴时,我明明只用了不到十招便将她打败。”
“四弟,堂妹的武功看上去的确比去年精进许多。”
“话虽如此,但这没道理啊,纳兰枫可是天骄榜第十,怎会输给她呢。”
“呵…我说四弟,你就别再纠结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咱们赢钱了,每人可分得一千两白银呢。”
“哎!孤方才明明想随先生下一样的赌注…”杨廷有些懊恼地嘀咕着。
“快看,子胥上台了。”
……
相较于上一场,林墨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枪法在实战过程明显有所提高,仅是用了数十招便轻松取胜。
走下擂台后,林墨径直来到赌桌前:“咳…裕王世子,在下过来领取赌注。”
杨恒一副活见鬼的表情,极为不舍地将万两银票递给林墨。
在皇宫内开设赌局,杨恒当然不敢赖帐,再心疼也得含泪赔钱。
就在这时,一身银色铠甲的高飞兴高采烈地走来,大笑道:“哈哈…杨恒,快给钱。”
杨恒没好气地冷哼一声:“哼!你高二牛今日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死穷鬼,诺,四百两拿去。”
“真是晦气,什么天骄榜第十,我呸。”杨恒愤愤不平地吐槽着。
拿着四百两巨款的高飞,走路都带着王霸之气,转身看向林墨,笑道:“贤弟,今夜花船走起,为兄请客。”
“高兄客气了,在下明日还有一场比试呢。”
“呃…行,那就等明日吧。”
“为兄就先回去当值了,不瞒你说,我这还是偷跑过来的。”高飞压低声音说。
“嗯,快去吧。”
……
不多时,揣着万两银票的林墨,美滋滋地返回观战席。
见林墨回来,文仲乐呵呵地说:“呵…贤婿还真是好运气,这一来一回便净赚万两白银。”
“侥幸、都是侥幸。”
“看来,老夫明日也得跟着贤婿下些赌注才行。”
“呵…行啊,反正下注也能为对抗北晋尽些绵薄之力嘛,输赢倒是无所谓,权当是图一乐。”
“嗯,的确如此。”
随着最后一场对决结束后,二十一强终于诞生。
就在裕亲王纠结该如何再淘汰一人时,杨宣儿主动退出,于是,台上的二十人也就顺理成章成了前二十甲。
颁发完夏文帝给予的赏赐,抽取明日对决的号签后,也就宣告着今日的武考到此结束,只待明日角逐出前十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