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盛冷笑一声:“他倒愿意当狗,也不问问我同不同意,我若带不会蛊医——”
“一定要带回蛊医。”萧瑜直接打断徐盛的话。
徐盛一脸疑问:“你认识这位蛊医?”
“不认识。”萧瑜睁开眼,狭长的凤眸里闪过锋利的光,“或许我们可以从这位蛊医身上下手。”
“你的意思是……”徐盛想了一下,突然明白了什么。
马车驶离上京,隔开了人声鼎沸和烟柳画桥,在一条羊肠小道上颠颠簸簸的前行,此时已过了谷雨到了立夏,温度一点点的高了起来,让人有些莫名疲软。
“主公,咱到庐阳了。”展济在前面驾马,一颠一簸的。
萧瑜掀开车帘,庐阳的街市没几个人,大多是老人,年轻妇孺都少见。
少数商贩无力的叫喊生意无人问津。
比起上京,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们要不要去找知府,吃点好的休息两天?”
“不必,赶路要紧。”
驾了半日马车,展济用袖子揩了揩脸上的汗,烈日当空,正是太阳毒辣的时候。
“主公,休息一下再走吧!”
展济朝车里的人喊了声。
“不忙,找个小村庄歇歇脚,好歹讨碗水来喝啊。”
金枝玉叶的徐世子掀开车帘,被热气扑了一脸,忙缩回去。
又走了一会儿,快到午时才寻到一个小村落。
说是村落,其实也就一两户人家,是两座破败不堪的茅草屋,泥土竹条糊着的窗只剩一半在苦苦支撑。
要不是一旁泥石凳上坐着个老妪,展济都以为是废弃的屋子没人住。
停下马车,袁照喊了声:“主公,世子,就在此处休息一下吧。”
那老妪坐在泥石凳上,矮桌上放着个小簸箕,手里是一些针线活儿。
一看到萧瑜和徐盛朝这边走来,那老妪慌慌张张的往屋内跑,连桌上的簸箕都没拿。
徐盛上前立马拦住老妪:“哎哎哎别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