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爷爷身体一直都不太好,不知道他经此打击会不会有事,爷爷年纪大了,她都准备多陪陪爷爷,工作也准备就近安排了,谁知会这样?真是越想越伤心,叶棠梨不禁失声痛哭起来。
一直都是无神论者,直到这次直接跟鬼神搭上边了。呜呜呜…
待回过神来的叶棠梨立刻感到身边有人,抬头一看是红罗和青衣,两人各端着个木盆默默流着泪,泪水从娇嫩的脸庞上一滴滴落入盆中,泛起一波又一波的涟漪。
“回来了怎么不吭声?”
青衣哭道:“郡主,你要是委屈就…呃…哭出来吧!呃…哭出来会好受点。”
叶棠梨心想,这两丫头怕是误会了,原主会为了王爷伤神,她叶棠梨可不会,不过这原主对王爷真是爱惨了,这爱的也太憋屈了些。待她能走出宅门,见过北国风光之辽阔,苏州的小桥流水人家,见过大漠孤烟直,见过江海山川,哪还会甘于在此争风吃酷,定会活的潇洒自得!
偏偏这次生病就魂归西方了,这真的是生命如此脆弱还是有人蓄意为之呢?
清晨。
叶棠梨被一阵阵细小的呜咽声吵醒,爬起身一看是红罗这个小丫头在嘤嘤,一小陀蹲坐在外厅里,还真是个小哭包呢。
“红罗,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就哭,你家主子我还没魂归西天呢?”
“啊呸呸…主子大清早的不能说这晦气话,啊呸呸…主子会长命百岁的,不,是千岁。”
经过昨晚的一番斗争,红罗终于不在叫叶棠梨为王妃,却也不愿直呼名字,最后红罗青衣还是坚持统一的称呼为主子。
这小丫头…
“怎得只见你一个,青衣呢?”
红罗想起今早的事鼻子又一酸,委屈道:“主子,他们太过分了…早上送来的吃食居然都是隔夜的残羹剩饭,而且都是馊的,主子病还没好,青衣看不过去,留我一人照看您,她去厨房要吃的了。”
“好了,别哭了,先扶我起来梳洗一番…”叶棠梨安慰了一下红罗,才吩咐道。主要是原主高烧不断的这几天,都未曾进食过,当下只觉得浑身无力。
红罗熟练的为叶棠梨梳洗完,走进一看…
这……食盒里头就只有一碗汤和两个干馒头,汤水里头只有几片菜叶漂着,干馒头?说是两颗石头,我都信。真是浪费这精致小巧的食盒。
红罗扶着叶棠梨委屈巴巴的说:“主子,昨日王爷不是说按照仆妇的配给么,这也太过分了!”
叶棠梨淡然温和的眼神柔光流转,听到红罗这么说想起当时情景,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管理王府膳食的应该是总管吧!敢把这样的饭菜拿来怕是有人故意指使的,这是巴不得我马上滚出王府呢,不过这胆子肥么”
红罗惊讶的出声:“啊,可是这王爷……”红罗觉得自家主子不一样了可是又看不出哪里不一样。
叶棠梨抬手打断她,转身漫步走向一椅子上:“红罗,你给我说一下,这府中还有那些主子,侧妃或是妾室,捡着重点或是你认为厉害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