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林景淮批阅着奏折,时不时咳几声,这时一个太监拿着一个暖手炉进来了“陛下,这才刚入春,注意龙体,莫要着凉了”“你有心了”权公公将暖手炉放在龙桌旁“陛下,这折子何不交于殿下们分担一二”“哎,朕的这几个儿子啊一个比一个好玩难堪大任”他感叹道“无论如何陛下千万要照顾好龙体”林景淮抬眼看向他“这么多年啊,也就你与朕交交心了”权公公也笑了“好了,你先下去吧”“是”权公公行礼退了下去。
景帝共有四子。大皇子林淳姁十七岁被封为将军,常年镇守边关。二皇子林澍昱封号宁王,游手好闲的闲散王爷,弱冠之年便与景帝请了封而景帝特在京城赐了府邸。三皇子林维泽十六岁封王封号梁王,他是皇后之子对皇位的野心众目昭彰景帝也一直保持得过且过的态度。四皇子林洵沣这可是个人物,四岁封王十四岁便已入了神游地境十六岁再次破境入了终极天境是当之无愧的少年天才。而在他入终极天境的一年后便孤身前往西北极寒之境昆仑仙山之巅与守剑人共战两天一夜才取的那天下第四之剑——不流云。不过百姓皆传他无心政事,平日里便跟他二哥出去消遣。
梁王府。林维泽坐在议事厅与胡丞相,赵尚书以及几位梁王门下的官员齐坐着共同商议着什么。林维泽道“各位大人都到了,今日把大家叫过来就是想请诸位为在下出谋商量个对策,就算本王不说相必大人们也听闻消息,我父皇如今病重日渐虚弱身为他最知心的儿子本王是忧心如焚,也不知父皇这身体还能否处理如此繁重的国事,可若是不能……这些国之大事可一刻耽误不得啊”胡永基是当朝唯一一位丞相,自景帝登基半年后他便坐上了这个位子,左右也是与林景淮娶了胡湘宜为后沾了关系,胡永基是她的亲舅舅,而这二十余年他在朝廷中可谓是威望极高,赵尚书在也与胡永基结党十余年这几个左右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胡永基听完开口道“殿下这事可急不得”他不紧不慢的品了口茶“陛下年事已高,左右这位子都是要腾出来的如此沉不住气拿什么跟那几个争”这话林维泽到是听的不太服气但胡永基位子摆着呢他也不好说些什么“殿下刚才也说了陛下如今龙体欠佳,若他……那退不退位把位子传给谁便由不得他做主了”林维泽笑了“丞相此言…甚妙啊”。
姽谲算着时辰第二日回了黛居,之后便一直在屋内翻看皇城内各高手的生平,直到午时堕胭拿着一封信进来了,她走进来关上了门坐在姽谲的案桌上,她将手中的信放在桌子上“也不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这小脸生的如此标志却整日里戴个面具丑死了”堕胭挑起她的下巴左右端详“阿姐,莫要总拿我打趣”依旧是冷淡的语气,她出手要去拿信堕胭却用手指轻轻的将信按住了,姽谲抬头看向她“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姽谲未语“那我说,云汉楼,你又去那做什么?那么大一个天都不够你用的?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你便当我是在打探敌情吧”姽谲将信打开,上面竟一个字没有,她一直盯着信未做声,堕胭有些急了。只见姽谲起身将信放在烛台上用火照,未见字显又铺在桌面上将茶水到在上面结果还是一样“新奇”堕胭在一旁笑着道“阿姐我先有事出去一趟”姽谲带上面具“嗯嗯”堕胭还是妖娆坐在桌上看着她离去。
姽谲到了茶馆径直去笑了掌柜的“一盏解山水”那掌柜抬眼“您来了,二楼西侧第二间屋子”姽谲一进门果然上次的那个女人已然坐在那沏上了茶“姽公子您来了”她关门落座将信放在桌上推了过去“说吧你们要什么”“公子莫急,您要的茶还没沏好呢”“云汉楼何时也不按规矩行事了”“公子这话便错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再者云汉楼的规矩为何?以您想要之物换我们想要之物,哎,若如此想公子的格局便小了不是,这做生意要是一条路走到底那才是真愚笨”姽谲未语“公子,人家说了这么多你却一字未语可是令人家好生伤心”正巧此时姽谲喝了口茶可被这姑娘的话呛到了“公子可慢些喝,如此不小心人家该心疼了”她用手绢帮姽谲擦了擦嘴,姽谲甚是不适左躲右躲,女子见此情景不禁发笑随后坐了回去,女子接着道“昨日公子走后不久,便有人找上我们花重金只为见公子一面毕竟价格之高我们,便当场谈好了价钱”“这是两件生意,他的事与我无关,我要的你们没给我”“公子做事不要死脑筋嘛,那位公子临走前还说他知道您想要什么”“条件”“这个……人家还真不知道,公子说了条件,面谈”“时间”“公子果真是聪明人,今日申时西郊宅子,届时自会有人接应”姽谲将茶饮尽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