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靖彤回忆了一下，果断摇头道：“不像，一点都不像。”

“我认识林瑢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在之前的那么多年里，她身上的气息一直与瑶瑶的大相径庭，但昨天夜里，却突然就变得一模一样，这没法让我不怀疑。”

穆靖彤恍然：“对呀，你刚才说从抢救室里出来之后，瑶瑶姐姐的气息又突然没了……”他想了想，又道，“所以你怕是别人在她身上动了手脚？”

穆烨叹息着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说不定她和前头那几个一样，自己本身就有问题。”

“那你干嘛还把她带回来？”穆靖彤疑惑发问。

穆烨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就着浅淡的月光点了根烟，深吸一口，然后说：“你知道的，我不可能放弃任何与瑶瑶相似的人。”

“可是……她跟瑶瑶姐姐长得也不像啊。”穆靖彤托着腮帮子质疑道。

穆烨侧眸瞥了他一眼，淡声反问：“夏雨瑶倒是长得跟瑶瑶有八九分像，可她是瑶瑶吗？”

穆靖彤连连摇头：“不是。”

穆烨呼出一口飘渺的烟雾，再度开口：“这些年，我为了找瑶瑶，也接触过不少女人，但不管她们有多像瑶瑶，都不曾带给我心动的感觉。”

他顿了顿，继续道：“这林瑢，却是个例外。”

其实，林瑢的例外之处还不仅于此。

在凡间的这二十多年里，穆烨对于那些与丝瑶大相径庭的女人，向来都是冷漠处之，甚至连看都懒得看她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