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颂决定等洛阳乱起的时候,将洛阳的产业迁往冀州的邺城,然后让习原继续从事老本行。
晚上,士颂趁夜色先是拜访了张让。
张让得知了士颂来了,很是开心。
“子楚,你来得太好了,本侯可是想死你了。”
士颂心中一阵恶心,死太监,不,现在他可是男的。哪有男的想男的,更是让人恶心。不过士颂笑着答道:“多谢侯爷挂念。下臣这次来到了洛阳,也是第一时间来拜访侯爷呀!”
“本侯知道子楚的忠心,对了,这次你带了多少军队呀?”
“下臣勉强凑了三万人。”
“本侯记得你不是招了许多军队嘛?”
“侯爷啊,您是真不了解啊,这交州简直就是个烫手山芋,难治理得很呐!那土族时不时就叛乱,弄得下官真是焦头烂额,一个脑袋两个大哟!要不是这回朝廷突然征召,下官打死都不敢离开交州半步,就怕前脚刚走,后脚回去就是烽火连天,一堆烂摊子等着收拾呢!”士颂一边说着,一边愁眉苦脸地摇头叹气。
“交州竟已混乱到这般地步?”侯爷皱起眉头,满脸狐疑之色。
“可不是嘛,侯爷!您要是不信,尽可以派亲信前去查看一番。唉,下官早就悔不当初啦,早知如此艰难,下官宁可在中原做个小小的太守,安安稳稳过日子,也绝不来这交州当什么州牧!”说到伤心处,士颂竟然还假模假式地挤出了几滴鳄鱼泪来。
“子楚啊,你着实辛苦。只要此次你能助本侯一臂之力,事成之后,本侯定让你入朝为官,封你个大将军当当,怎么样?”侯爷拍着胸脯保证道。
“侯爷厚爱,下官感激不尽。但下官自知才疏学浅、能力有限,能当个州牧已然是下官所能企及的巅峰了。倘若侯爷真心想要提携下官,不妨等下官把交州这堆烂摊子料理清楚了再议此事吧。”士颂诚惶诚恐地说道。
“子楚,若是大将军召唤你,你该怎么做?”
“侯爷放心,下臣会将大将军所说的一切皆告诉侯爷您的。”
“好,那本侯就等候你的好消息。”
“遵命,侯爷。”
说完,士颂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