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想让这污秽不堪的事入你的耳朵,这都是你大哥造的孽。我怎么就生了个这么玩意?”说着顾母抹了把眼泪。
江月急了:“娘,大哥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呀,急死我了,你别哭,有什么事情咱们商量着来,这都回京了,还有什么不好解决的,你说呀。大哥祸害了人家姑娘还是人家媳妇阿?”
“他要是祸害了人家姑娘或者是媳妇那还算是有救,他,他,哎呀,跟男人滚在了一起。”
啊!江月彻底呆住了,这反转的也太快了。原来她这大哥男女通吃啊!她以为她在古代的剧本应该离同很遥远,没想到他哥搞同,男女都不忌讳,怪不得面前的女人抹眼泪,谁摊上谁够呛。
“那,那,大嫂?”江月回过神小心问道。
“没了,这个混蛋跟男的在一起鬼混的那天,久病的身体熬不住夜里就走了。走了也省心,要是知道这混蛋干的污秽事,也会被活活气死。”
江月真就没有仔细瞅过她大哥。刚回府的时候可能是因为刚丧妻不久,心怀愧疚一直低垂着头,她继承原主的记忆不全还很模糊,所以真就没有仔细看过他大哥的容貌,圣旨赐婚的事让江月心情郁闷,昨晚吃饭也没怎么注意看。
今天待看清他大哥的容貌时,还真就震惊了一把,中等个子,身材清隽修长虽没有力感也不赢弱,自己便宜父亲圆脸富态,但是母亲好看,她们家都取父母优点了。他大哥的这张脸综合了父母的全部优点,长了一张娃娃脸,但不显女态,又很men怎么形容呢,说可爱又有男人荷尔蒙的成熟魅力,笑时又很涵蓄温润,谦谦君子的气质中又揉杂着三分淘气三分凛然的特质,两颗小虎牙给这张娃娃脸上添了些风情。
怪不得会搞同,有资本阿,母亲说以后没大嫂了,这是真正弯了,直不了了。就不知道大哥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还是可上可下。
不幸中的大幸,大哥有了孩子后才弯起码不会断后。
霍林被国公爷看了两日终于出府,第一件事就是带了两孩子去了顾府拜访,场面客气的有些冷场,幸亏有两个孩子热场。
霍林和顾父父子三人说话时眼睛不时的望向厅门外,就想看到想看的倩影,告诉她他一定会想办法退婚的。
霍林把两个孩子留在了顾府又留了些侍卫就告辞了。让两孩子和八娘的家人多培养些感情,好时时想起这两孩子是他霍林的,别生出另嫁的想法来。
出府时,在府门外碰上了王达。
“霍二爷”
“王大人,也是来顾府?”
王达轻扯唇角点了点头:“霍二爷这是回去了?”
“嗯,天不早了,该回去了,顾伯父刚回来,我不好多打扰,你慢聊。”
王达和随从站在顾府外看着霍林的背影半晌,转身进了顾府。
没有见到江月霍林心情郁闷,方才又见到王达去顾府,这小子怎么这么殷勤啊,派个管家去拜访不就得了,有必要亲自去吗?这小子不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霍林烦躁的爆了句粗口。
身边的陈武自打被主子派去保护赵婉怡那个咳嗯,实则是看着,出了差子被人迷晕着了道受了军棍后,一直在主子身边缩着不敢说话。这会自家爷就差扯头发了,他要不说点啥心里痒痒,也憋的慌。
“爷,王大人不会是相中顾姑娘了吧?”
艹,这小子真他妈烦人,爷今天出门怎么带了一个这么个玩意?专往心坎上戳,爷不知道吗?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陈武忙伸手拍了拍嘴,想挽回在自家爷心中的位置小声道:“爷,这不是回府的路,我们不回府吗?”
霍林额头青筋跳动,咬牙怒道:“难道爷还不记得家在哪了不成。”
陈武被噎了一下小声嘀咕道:“光烦躁郁闷了,记得才怪。”
霍林抬起一脚踹在陈武屁股上低吼道:“爷是要进宫,你在不给爷闭嘴,军棍侍候。”
陈武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捂着嘴瞪向周围看热闹的人。
送走王达,顾夫人还在向庭院的大门处张望着,好像那俊逸身影还在似的。
送人回来的顾安斜了她一眼。
“你在年轻二十岁,人家也看不上你,收回你那个眼神吧,丢死个人了。”
“呸,老东西,你想啥呢?我觉得这个王大人亲自来府上拜访,是不是相中我们家八娘了。要不然凭你现在一身白身,人家凭啥来拜访你?”
顾安捋了捋没有几根胡须的下巴,眨了眨眼睛:“听你说了八娘这些年发生的事,我还不知道人来都是朝着八娘和国公府的面子吗?你当我老糊涂啦,至于相中八娘你想多了吧,你女儿再好也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切,我直觉一向很准。”顾夫人说完看向送人回来就坐在椅子上喝茶的两个儿子得意的笑了笑,她生的两儿子也不差,一想到大儿子迷上了男人说不再娶妻了,得意的笑立刻收敛,想着回京城了他能改过来,可别惹事了。
接着又想到方才的王大人,隽姿非凡气质脱俗,自己儿子喜欢男的,不会看上人家吧,于是顾夫人拿眼瞄着大儿子的表情,嗯,很正常,也是,他想人家也没能力,没那个胆子。顾夫人放心了。
“我备了厚礼,你们两跟我去清水镇八娘开的药铺去一趟,见见你们大伯父,这次要不是飞林那孩子,我们即使到了荒北不残也得脱三成皮,莫说保住钱才了。当年小没跟你大伯联系,后来做了官知道了些事又不敢联系怕牵连他们。哎走吧,我们在清水住一晚。”
秋夜刮起了凉风,陈武背着又被皇上下旨揍五十棍的霍林回了国公府,他也真佩服自家爷,跪在殿外,嘴一直大声请皇上收回圣旨,不要棒打鸳鸯,拆散他们一家之类的话,嗓子都喊哑了,皇上听烦了,看赶不走,气得又揍了五十棍,新伤没好利索又添旧伤,秋风一吹,不晕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