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周女士您好,我是七夕馆的馆长,你的夙愿准备讲给我听了吗?”
曦罗话音了,而那名中年女士眼神便被曦罗的珀蓝色的眼瞳吸引,在感知执念时,曦罗珀蓝色的眼瞳流出了眼泪。
简悦着急的问成玉:“为何馆长会流眼泪,是出了什么问题?要怎办?”
成玉安慰简悦说:“没关系,应该是馆长被感动而流泪的。就像你会因为话本而开心而悲伤一样的情况,不同的是曦罗必须与他们感同深受,才会更加真切,才能更好的解决问题,换而言之就是此时的曦罗不是曦罗而是那名中年妇女!”
“那馆长会有危险吗?会一直处于执念的状态吗?”简悦担忧的问。
成玉看出简悦的担忧:“放心吧,曦罗有瞳眼,所有的执念都会归于瞳眼”成玉严谨的想了想“或许是有影响的,不过问题应该不大,或许曦罗嗜睡可能是这个原因,但更多的是耗损法力导致的。”
简悦一直担忧的看着曦罗,随着曦罗珀蓝色眼瞳,眼瞳里是这样子的——
此时是中年妇女的第一世,还是如花似玉的闺女,衣着朴素,想来应是寻常人家的闺女,生活不富裕。
那时的她17岁,正是婚嫁年龄,因为家境贫寒,父母把她嫁给了一个富裕的人家。那人家虽然富裕,但那人家的儿子却是玩世不恭的,沉溺于赌博。婚后一年便生下了一个儿子,取名长安。儿子半岁时,公公婆婆相继离世,所有的家业都给了儿子,但很快被儿子挥霍完。
那个儿子后来得知父母把一半的家产给了她,二老知道自己的儿子没救,遗愿便是希望儿媳可以好好的把孙子抚养成人。因为一次次的赌博,她的丈夫逼迫她给钱,甚至有时债主会追到家里来要债,奈何心软每次都帮她的丈夫还债,直到最后一次她说,家里没有积蓄了,于是她的丈夫说:“长安都城有一座宅院,那两老不死的一定把它过继给你了,不如你把它给卖了,还债,我保证之后再也不赌了!”
女人失望至极,每次都保证不赌但出了门便一定在赌场!
“不行,那是安儿的,房子卖了安儿以后要怎么办?”女子哭泣说。
男人说:“安儿还小,这次还债后我真的保证再也不赌了,我会努力的把房子赎回来,夫人你在再相信我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夫人!”
女人留着眼泪摇头!
“难道你真的希望他们砍掉我的双手你才甘心吗?好狠的心!”男人生气的斥责女人。
斥责完后男人见女人无动于衷,自己在房间里面翻箱倒柜的翻找房契及地契,房间一片凌乱,女人听着屋里摔砸声紧紧的抱着儿子哭泣。
男人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恶狠狠的走过来掐着女人的脖子,面目狰狞说:“你到底把房契藏在哪里,藏在哪里了?”
女人拍打着男人的双臂,两岁的长安见到爹爹如此对待娘亲哭着要去拉开爹爹,但被甩开,两岁的长安哭着说:“你放开娘亲,爹爹坏,爹爹坏”,仿佛是孩子的哭泣声唤醒了男人,男人松开了双手,女人大口喘着粗气。
望着哭泣的儿子,男人眼神里仿佛找到了筹码!
周氏以为找不到他想要的,便会放弃,更没有想到他会算计到自己的儿子身上,当女子哄完孩子睡觉,自己也一起睡下,再次醒来儿子已经不在她的身边。她着急万分,她强迫自己冷静,门锁是好的,窗户也如睡前一样,想来只有他,“赵川,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