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银子和夜泽并肩在狼宫外。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温暖的轮廓。
来送别白烟和狼王。小银子抱着白烟撒娇诉说不舍:“公子,此去一定小心。”她的声音带着些许哽咽,眼眶微红,像一只可怜的小兔子。
白烟轻轻拍了拍小银子的后背,柔声道:“放心吧,小丫头,照顾好自己。”
夜泽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目光坚定而又带着几分忧虑。
狼王爽朗地大笑道:“莫要这般儿女情长,待我们归来,定是带着荣耀。”
小银子抹了抹眼角的泪花,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嗯,我等着你们凯旋。”
微风吹过,扬起他们的衣角,在这离别的氛围中,充满了牵挂与期待。
俩人踏上去往荒山的路,白烟步伐轻快,虽说前路遥遥,他还是恢复了以往淡然的真容。
拿出烟杆,边看地图,边享受着烟丝。那丝丝缕缕的烟雾在他面前升腾,仿佛为他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他的眼神时而专注于地图上的标记,时而望向远方的山峦,心中似乎早已有了清晰的规划。
山路崎岖,两旁的树木郁郁葱葱,偶尔传来几声鸟鸣,更衬得这路途的寂静。但白烟却毫不在意,只是悠然地走着,每一步都透着从容与淡定。
夜暝则是和他相反。
夜暝神色凝重,眉头紧锁,步伐沉重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巨大的压力。他的目光始终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他紧握着手中的大刀,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与白烟的悠然不同,夜暝全身心都处于高度戒备的状态,似乎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偶尔一阵风吹过,撩动他的衣角,却也无法驱散他身上那股紧绷的气息。
白烟调侃夜暝:“我说夜暝,你这般如临大敌的模样,倒显得我太过散漫,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路上有千军万马等着伏击咱们呢!”
夜暝冷哼一声:“小心驶得万年船,你这般掉以轻心,若真有危险,怕是反应不及。”
白烟轻轻一笑,吸了一口烟:“哈哈,那有你在,我怕什么?”
夜暝白了他一眼:“莫要指望我时时护着你,自己多长点心。”
白烟依旧不以为意:“好好好,你继续保持你的紧张,我继续享受这路途的风光。”
就在他们快要踏入荒山之境时,一只虚弱的兔子倒在了他们面前。
兔子的毛发凌乱不堪,身上还带着几处血迹,显然是经历了一番磨难。它那原本灵动的眼睛此刻也失去了光彩,只能无力地喘着气。
白烟蹲下身子,轻轻抚摸着兔子的脑袋,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悯:“这小家伙,不知遭遇了何事。”
夜暝则依旧保持着警惕,环顾四周说道:“怕是这附近有危险,不可掉以轻心。”
白烟抱起兔子,说道:“先不管那么多,救它一命再说。”
夜暝无奈地摇摇头,但也没有阻止。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低沉的咆哮声,似乎有什么猛兽正在靠近。
就在这一刻,白烟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似乎这个气味在他家破人亡的时候感受到过。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眼中闪过一抹痛苦与仇恨交织的光芒。手中抱着的兔子也险些掉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怎么会......怎么会在这里再次闻到这股气息。”他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深深的恐惧。
夜暝察觉到了白烟的异样,问道:“怎么了?这气息有何特别?”
白烟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这是灭我家族的凶手留下的气息,我永生永世都不会忘记。”
夜暝的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握紧了手中的大刀:“看来,这荒山之行,注定不会平静。”
兔子似乎休息好了,挣扎下地变回人形。
只见一个娇俏的少女出现在他们面前,她的面容带着几分苍白,眼神中却透着倔强。
“多谢二位相救。”少女微微行礼,声音清脆却带着一丝虚弱。
白烟和夜暝皆是一惊,没想到这兔子竟能化为人形。
白烟率先回过神来,说道:“姑娘不必客气,只是你怎会如此虚弱地出现在此?”
少女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我本是这山中的兔妖,被山中的恶妖所伤,逃亡至此。”
夜暝皱了皱眉:“这山中竟有如此恶妖?”
少女点点头:“那恶妖凶狠无比,我族已深受其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