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杏一惊,还得五六天啊!
“能不能再帮我传一下,我想问问有没有什么治疗方法?”
小梅双手叉腰:“没有方法,之前萧县主就说过,一旦喝了黄连水,燥气发散出来,药石无效,是你家娘娘急着止痛,一听不疼也没味就连忙答应了,这能怪谁?”
黄杏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回到若羽宫把话就白柔一说,白柔气得摔了一个茶盏……
哦,现在比以前东西多了,敢摔茶盏出气了,以前都是摔枕头的。
黄杏还得好好哄着:“娘娘,您急也没办法啊,咱就好好地宫里歇几天吧!”
白柔气得打了黄杏一巴掌:“还歇?本宫之前就因为你出的馊主意,让本宫吃什么蛇尾藤,臭了那么多天,这才好,你就让本宫吃什么花,害得本宫那么疼,脸也丢了,苦也吃了,还长了这么多的疙瘩,你存心不想让本宫好过是不是?”
黄杏捂着脸:冤枉啊,我让你吃就吃了,还不是你自己蠢啊!
“娘娘,奴婢也不知道会这样啊!”
白柔又打了一巴掌:“还敢顶嘴!”
“娘娘,奴婢错了!”
黄杏气得咬牙切齿,等着瞧吧,等我登上后位的那天,定让你好看!
常太医趁乱退了出去,萧姑娘交待的事已经完了,自己也不用守在这里了,原来喝了黄连水之后会这样啊,得赶紧回去跟他们分享一下。
青云关。
楚清从永康侯府取到火凌丹出来后又去了军营。
楚嵘问道:“这么晚了怎么又来了?快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就出发。”
“还早着呢,回去也睡不着,过来看看……”
楚嵘边把他往外推边说:“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赶紧回去睡觉,明天一早就出发,本来今天就该出发的!”
“爹,真的不急啊,我路上赶快点,十五之前绝对能到的。”
楚嵘叹了口气:“哎!那来了就坐会吧!”
看着面前的儿子,每个月得有十天是在赶路,好在也就最后三个月了。
楚清喝了杯茶后,楚嵘又说道:“这次过去,千万不能再说把云儿带出来这些话了,新罗那边……哎!早则半年,晚则一年,这一战应该是倾新罗全国之力了。”
楚清点点头,种种迹象表明这一战绝对不是以前那种小打小闹。
“所以,现在对她来说,京城是最安全的。”
看着楚清没有说话,楚嵘接着说:“我知道你想说小五又有了其她女人,可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又怎么能跟战场上的真刀真枪比呢?你娘也经常收到你舅母的信,说她和那些姨娘小妾们明争暗斗的,那总归属于女人们之间上不了台面的小把戏。孰重孰轻你自己掂量掂量。”
楚清想了想,说:“我自是知道她在京城是最安全的,但我不想让她受委屈。如果……如果这一战之后,我们都还活着,她在京城要是受委屈,我一定要带她回来。”
楚嵘也点点头:“我楚家的女儿不要上战场,自然也不必受委屈,楚家男人们抛头颅洒热血不就为了护国护民吗?要是连自家女儿都护不住,那流这些血不是就白流了吗?打完这一仗,她想干什么都随着她!”
楚清也认可这一点:“楚家的女儿有任性的资本。”
父子两人意见统一以后,又说了些军营里的事,都交待清楚后,楚嵘又开始赶人了:“时间不早了,快走吧,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明早出发。”
这次楚清没有反抗,顺从地点点头出来了。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外面乱轰轰的……
“着火了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