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去跟工头说说。”关辰瑞说完一阵风似的跑了,不多会又一阵风似的回来了,引起工地不少老爷们的调侃。
苏酥将关辰瑞带到一个没什么人的地方,这里前两天长出了一片比人还高的杂草,由于工程还没到这里,所以还没人来清理。
“关辰瑞~”苏酥叫住了还要往杂草里钻的关辰瑞,但她一时半会却不知道怎么说,说你姐是我杀了的吗?那不现实。
“苏酥,怎么了?”关辰瑞转身望着苏酥。
“张嘴~”不行就来硬的,干嘛要去解释啊。
“啊?唔~~~”关辰瑞疑惑的小嘴微张,却被苏酥闪电般塞了一个桂圆那般大,梆硬的珠子,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咕咚一声就吞了下去,等他捂住喉咙反过气来想质问苏酥时,眼前已空无一人,只好回去继续上工。
可十几分钟后他感觉全身酸软疼痛,所以请假回了家,回家后他的症状越来越明显了,一股来自大脑深处的巨疼,折磨得他欲生欲死。
照顾她的关母不知道原因,也舍不得工分送他去医务室,就一直焦急的看着,乞求老天爷放过她,不要再让她受苦了,现在家里就只剩下瑞瑞一个劳动力了,要是他也死了,她们该怎么办?
关辰瑞实在是太痛了,全身的细胞,就像反复着被人挨个捏爆又自动恢复一般,痛得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但他却相信苏酥不会害他,苏酥给他吃的必定是好东西,他要忍,他不能放弃。
想到苏酥那甜美的微笑和温柔的话语,以及对他的帮助与维护,关辰瑞好似又有了一丝力气,终于在几个小时后挺了过去。
他现在精疲力尽,身体虽然不再疼痛了,但却十分虚弱,所以什么也不管,闭眼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