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吃什么？”

“能吃就行。”

“星座呢？”

赵恩弈的眉头一皱，咬牙回答：“……摩羯座。”

天书的话题真是越来越偏，“赵恩弈，你就没喜欢的女孩子吗？”

“没。”赵恩弈已经有些厌烦了。

自从师父离开后，他每天都坐在一旁发呆，浑身没劲，像捏吧的气球挂在树上，只会随风而飘，整个人连看书都没有劲头。

“不过……”赵恩弈苦笑一下。

“如果有女人跟我表白，我一定会答应。”

他得意洋洋的样子让天书有些意外，于是毫不留情地拆穿他：“可是过去的十八年来没一个人欣赏你？”

赵恩弈没有回答，兴许是在逃避或者思考。

“有一个。”

印象中那女孩的身影还在浮现，赵恩弈露出淡笑，却又觉得自卑，自己这种没样貌和才华的人真的会被人喜欢？

“不过我们应该不算情侣吧，只是经常聊天。”

“就像她是‘隔壁班花’，我是‘班草’，很般配……呵，可惜这里的‘班花班草’是贬义词，嗯……就是故意阴阳怪气恶心你的那种外号。怪人也有怪人做朋友吧？”赵恩弈又忍不住苦笑。

“他们的真理被正常人嘲笑和侮辱。”赵恩弈的话有些迟疑，他不敢乱下定义。

“只有他们才……彼此理解？从此世界上被讨论和孤立的人从一个变成两个。”

天书的声音悠悠传来：“你是说，孤独？”

赵恩弈忍不住大笑，有些不愿承认，尴尬笑道：“这个词为什么满满的中二感？”

“不过……”赵恩弈转而又在心里嘀咕道：“刚才自己好像也挺中二。”

天书沉默片刻，犹豫这话该不该说。

“天下帮派众多，你可听说过一个传闻？”

“得【四象】者得天下。”

“四象？”赵恩弈从“自己到底中不中二”的思索中回神。

“没错，四象分别代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也就是青龙白虎，朱雀和玄武。”

“不过也有人将其比作春夏秋冬。”

赵恩弈问道：“然后呢？收集【四象】就可以一统天下？这种事得交给秦始皇吧？”

“你想救韩国吗？”天书悠悠问道。

“……”

“【四象】是四个由玉雕刻的神兽，有个人在找它们。”

赵恩弈抬抬眉，“哦”了声，猜测天书的意图，不情愿道：“你想让我除掉他？”

“不，他已经找了了。”

赵恩弈有些不明白，“所以世界要大乱了？”

没等天书再说什么，赵恩弈打断它：“这和救韩国有什么关系？”

“在他原本的计划中，韩国就是第一个被灭的国家。”

赵恩弈沉默点头，历史上也确实这样。

“他将【四象】作为礼物分别送给了四个人，其中的一人你一定能猜出是谁。”

赵恩弈也点点头，轻声道：“嬴政。”

“半对半不对。”天书有些遗憾：“我还以为你满脑子想的都是他呢。”

……

赵政将藏在暗处的盒子打开，盒子破败随意，里面的东西却明亮璀璨，这是一条青龙，仿佛即将腾云飞去。

送礼物的人是谁？他要干什么？

这些问题转在他的脑海。

他不过继承个王位，下一秒房间就多出个这么东西，贵重的物品还随意摆放在桌子上，看来客人很是自信嚣张。

是在夸赞我的能力？

这话也不无道理，也许是哪位大臣为讨他欢心送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