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覃开秀更是向挚友阮青玉,倾诉不满,未曾想阮青玉也出面训诫了刘建友一番。
然而,事实却令人错愕——刘建友此行非为求助,实则是为了偿还债务,且是以十倍之数奉还。
面对这一切,刘建友始终未曾辩解,反而在她遭遇困境时挺身而出。
而覃开秀,却连一句感激的“谢谢”,都未来得及出口。
覃开秀轻拍额头,心中涌起了,前所未有的懊悔与自责。
“刘建友,你此刻身在何方”?覃开秀喃喃自语地说。
夕阳西下,刘建友接到了时玉民的电话,内容关乎土地筛选,与一女孩的信息查询。
“友少,省内肥沃土地的筛选尚需时日,但您提及的那位女孩,信息已获取”,时玉民道。
“有信息就好,先说一下什么信息吧”,刘建友讲。
时玉民说:“她就读于大四三班,我已安排插班手续,学生证亦准备妥当,今晚将送至别墅”。
刘建友微微颔首,沉稳地讲:“土地之事,不必急于求成”。
“那对那个女孩子,接下来的行动,是怎么样的”?时玉民问。
“细致入微方为关键,信息的准确性至关重要”,刘建友回复。
言罢,刘建友满意地结束了,与时玉民的通话。
嗖、嗖、嗖。
正当刘建友转身之际,一阵疾风骤至,一枚铁球猛然落在他脚边。
石板瞬间裂开一道缝隙,触目惊心。
“小伙子,没吓着你吧”?一位中年男子迅速接近,面带歉疚之色,问。
他面容方正,眼神如虎,浑身散发着一股,不容小觑的威严,举手投足间尽显庄重。
随行的,是一位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女。
少女容貌秀丽,肌肤如雪,眸齿生辉,身着黑色劲装。
她的手中,还紧握着那个惹祸的铁球,眉头微蹙。
见刘建友未予回应,且铁球并未造成实际伤害。
“爸,他又没事哩,干嘛那么客气”?少女不悦嘟囔地讲。
女孩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被宠溺出的娇蛮。
中年男子面色一沉,正色地讲:“小君,不得无礼”。
小君说:“爸,他人没事就行”。
“铁球失控便是你的过失,即便未伤及他人,也惊扰了人家,必须道歉”,中年男人道。
小君虽不情愿,但在父亲的严厉目光下,还是勉强向刘建友道了声歉。
少女的那声音里,满是不情愿与敷衍。
刘建友淡淡地,瞥了两人一眼。
“日后若以铁球练拳,还请多加小心,选个更为合适的地方”,刘建友轻声提醒地讲。
此言一出,小君顿时火冒三丈,不顾父亲在场。
小君愤然反驳地讲:“我已道歉,你别得寸进尺”。
刘建友说:“我没有得寸进尺呀”。
“我练拳的地方,你管得着吗?我就喜欢这儿”,小君道。
自幼受宠,小君何时受过,外人如此“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