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儿!我没有骗过你!我从始至终都没有骗过你!
我对红芜没有男女之情,这一千年也只是相敬如宾,与她生儿育女都是被逼无奈,其中的苦衷,你从前都是知晓的啊!”
白献拧眉,他只知雪衣会怨他,她生产时遭人迫害,他没能保护好她,让她沉睡了千年,错过了教养白丘的快乐,却不知道雪衣竟因怨恨,已将他们过往的所有感情都推翻了,定下一个他欺骗了她的结论。
“我不知晓!
你们白家人最善在背地里耍些手段,我怎知你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我对你的心从来都是真的!
我对你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我对你许下的承诺也都是真的!
衣儿,我也恨我自己,为什么当初要为了一时意气,和你吵架!
我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不时时刻刻守在你的身边!
我真的很后悔!
很后悔没有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陪伴在你的身边!
但我真的没有骗过你,没有算计过你!
我心里一直爱着你,我只爱你,又怎么可能忍心害你!”
“我不会再被你的花言巧语蒙骗了!”
不论白献怎么解释哄话,雪衣都不愿意再相信白献的真心。
“娘,父亲所言并非谎话。
当年的事情,确实与父亲无关。
要害你的人,一直都只是祖父一人,其余人都不过是受祖父挑拨、利用罢了。
这一千年来,父亲一直是独自居住在锦华院,不曾留宿在他处。
我离家出走的那几百年,也是父亲一直在照顾着娘,也是因为父亲比我照顾娘照顾得更好,娘才有了要苏醒的状态的。
所以,我相信父亲对娘,是真心相待的。”
雪衣对白献成见太深,白丘便是适时地插嘴,再次为白献说话。
“你说他不曾留宿他处,那白婉儿又是怎么来的?!”
雪衣质疑着白丘的话。
“这事还要怪我!
是我想不到母亲也会用和父亲一样的招数,我并不想再碰她的!”
雪衣昏迷之后,白献就算是守了活寡,他一直自持,可憋了几百年无处宣泄,又正值青壮年,自当欲满难过,他又不像白丘一样有共惑加身,所以当他毫无察觉地喝下红叶派人给他送去一碗能够刺激他情欲的补身汤时,他更加欲火焚身,渴望出口。
而那日,红芜又看似恰好去锦华院里看望他,给他归置屋子,他便一时控制不住地,又把红芜给要了。
后来,白献才知道,是红叶早几个月前就让人给红芜调理身子,捏准了最佳受孕的日子,设了这么个局,让红芜再怀二胎。
只是红芜依旧没能让白老爷子和红叶如愿,虽然生了个白狐,却是个不能继承家业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