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殿，有个十几岁的女孩写着作业，她住在修习所，但不是学生，而是流浪女，她没有湘姐妹，每天活在湘文化的光环之下，自觉人间凄苦。

哀月和墨杉走进侧殿，女孩感觉到一股命运的召唤从哀月身上传来，连忙抓住哀月的手，说：“亲爱的，当我姐姐吧！”

哀月清了清嗓子，说：“好哇，妹妹借一步说话。”

墨杉听了便到别的建筑去了。

女孩叫冬灵，跟了哀月一路，哀月在这像个新请的仆从，每天洒扫擦洗，给每一片空间施无尘咒。

冬灵每天都亲吻一遍所有哀月施无尘咒的地方，渐渐就沾染上了圣气，在她心脏的地方长出了圣晶，她慢慢变白，像白化病一样变得雪白，下一秒仿佛就成了雪。

哀月发现了她的变化，给予嗜血珠，让她补身，冬灵的身体渐渐成为圣晶结合体，正常人类的身体组织长为仙物。

只一年，成长到极致，冬灵浅淡的意识还存在于体内，只是躯体彻底失去了生机，成为神圣之物。

冬灵的躯壳被供奉在修习所的侧殿，释放着祥和之力，她的灵魂升级了，成为神魄，可以为湘世的女子们牵缘线，真正有缘便会结交。

哀月：“师父，你看我是阴女还是阳女？”

墨杉：“你是假的。你从来没沉迷过。虽然你也有湘姐妹了，但你并没有投入真挚的感情，而是以一种游戏者的态度走过这一遭，但厉害的是，你造了神。”

哀月：“神？”

墨杉：“还记得赵诚婴吗，他也成了神，我们惩罚他历经千世，然后将他的经历摆上神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