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梵行勾起了唇角，两眼弯成月牙，戏谑的神色没有被秦淮序错过，“那地方很危险，就咱这铁关系，你求求我，小爷可以考虑给你放放水。”

秦淮序嘴角抽搐，一言不发的坐在床边望着他，听他接着劝导：“虽然这玩意儿危险的一批，但是最起码它危险啊......”

“富贵险中求，懂不懂？”

疯人院的护士大多不在，孔医生亲自送饭过来，一架金框眼镜架在鼻梁上，白净的脸透出温润如玉的气质，丝毫没有方才的慌乱。

若不是秦淮序深知现在的疯人院就是个危险的狼窝，可能还真会被他谦谦君子的样貌迷惑。

“叶梵行，你到底是什么人，和我又是什么关系？”秦淮序接过餐盘，早餐是是全麦面包和清蒸深海鱼，利于病情，一如既往的没什么味道。

叶梵行垂首一笑：“我是奥特曼啊，奥特曼和怪兽的关系，够铁吧？”

所以，这算是宿敌么？是有够铁的。

“我该怎么去那个地方？”

秦淮序拒绝喂饭，自己拿着刀叉切割着鱼肉，刺少味鲜，简直是梦中情鱼，“你为什么让我和曹去，自己不去？以及，我想知道这是谁下达的任务。”

“问题太多，奥特曼不想回答。”

叶梵行不耐烦的摆摆手，转身就要走。

“不说？不说可以，这回我保证有个三长两短，让某些人完不成工作。”秦淮序摊开双臂，平平无奇的语气说出了叶梵行最不想听到的话，

“叶梵行，既然说是宿敌了也没必要客气，你最好记住主动权在谁手里，某种角度说，我甚至没必要去找什么双兽纹玉佩。”

叶梵行安静的听他说，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下来，却始终背对着他。

“嗯，你说得都对，这盘棋我想也该由你秦淮序来下。”叶梵行撇撇嘴，

“老序啊......你应该知道你的处境很危险，双兽纹玉佩是阔别多年的见面礼，我想让你亲自取回，证明你已经做好了回归的准备。”

作为涅槃计划的负责人，叶梵行生来就是为了这一天做准备。

......

地塞米松抑制试验有助于预测抑郁症的复发，促甲状腺素释放激素抑制试验被认为是抑郁症的生物学指标。两者结合起来检查比单独检查对抑郁症的诊断更有意义。

秦淮序自始至终都没有被告知得的什么病，这使他一度认为自己得了不可告人的不治之症。

直到康复期的到来。

“我姓孔，叫孔旭时，你可以叫我孔医生。”儒雅的男医生带他到诊疗室，对治疗方面秦淮序一向少言，这次却有问必答。

试验全程秦淮序都表现得像个木头人，任孔医生随意摆弄。

“孔医生，你和叶梵行以及曹廷璞是什么关系？你会在这种时候被调到我身边，我需要知道你的定位。”秦淮序离开诊疗室时停下脚步，吃过药，平静地问道。

孔旭时怔了一下便了然：“叶负责人的打杂下属，曹神使随用随扔的眼线，定位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