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昳终于还是开口了，虽然他的声音很虚弱，但是，已经打开的门，最终还是再次合上了。

“你……”

“小洛，先听听小柯为什么要这么做吧，他顶着压力在这个位置上，咳咳咳，当初也是我推荐他的，咳……，我应该支持他，咳咳……”

封昳的身体真的是很糟糕了，说完这些话，他连续咳嗽了好几次。

洛云杉在一旁冷着个脸，显然，她对封昳硬撑着很不满意。

说完后，封昳又将目光看向了柯茯。

“小柯，你有几成的把握？咳咳……”

“回老师，我只有七成把握！”

柯茯如实回答道。

“七成？”

洛云杉脸色陡然一变，“七成这和找死有什么区别？我不……”

她话还没说完，封昳再次伸手打断了她的话。

“咳咳……”他先是咳嗽了两声，接着才说，“既然你已经决定要去做了，咳咳……咳咳……，那我可以帮你！”

“你……”

洛云杉简直要被封昳气死了，她想要发火，可是看到他这个样子，她又有些不忍心，最后还是把要说的话憋了回去。

而柯茯连忙就说道，“多谢老师的成全！”

“好吧，我不管了，死了可别找我！”

洛云杉起身，有些生气地留下一句话之后，一甩手走开了。

“小柯，没事，小洛就是嘴上……咳咳，嘴上不饶人，其实她……她挺好的！”

看到柯茯看着洛云杉的背影有些担心的样子，封昳露出微笑宽慰了一句。

“老师，您的身体……”

柯茯看着眼前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像封昳说的那样，要不是因为封昳，他可能没机会在现在这个位置上的，要不是因为封昳，他就算在这个位置上，他也不可能在的安稳，他自己的研究是一回事，封昳才是他最大的依仗，如今封昳的身体每况日下，越来越差了，如果他自己再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成绩，恐怕他也将保不住现在的位置了。

所以，这一次他无论如何也要赌一次，为了他自己，也为了封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