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章 不如意者十八九,能与人言无二三(1 / 2)五线小城里的葫芦人生首页

时间进入了2008年,那一年,国家发生了不少事,5月份的汶川地震,8月份的北京奥运。但这些好像都跟我没啥大关系。那一年的我,体会到了很多远比没钱更苦恼的事情,也体会到了更多柴米油盐以外的苦辣酸甜。就像《自嘲》里说的“论到囊中羞涩时,怒指乾坤错”。

那年春节过后,安宁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依旧窝在家里“调理身体”。但身体调整的好坏不知道,有两样东西倒是长了不少。一是体重,二是脾气。因为不运动,加上我把所有的钱都用来给她进补,短短几个月,她从105斤涨到了140斤。也是由于她的原因,那一年的春节我俩没有回老家过年,那也是我二十多年来第一次没有回家过年。家里二老倒是理解,但安宁一家倒是搞起了事情,说婚后第一年,婆家亲戚啥的要给新媳妇压岁钱,就算我俩没回去也得给。我因为回不了家,心情也乱的一塌糊涂,因此跟安宁吵了好几架。但吵了也是白吵,她们一家子依旧揪着这件事磨磨唧唧的,搞得我大年初一开始就跑去单位一个人呆着。后来安宁给我家老太太打去电话告状,说我外面“有情况”了,大过年的不回家。后来,老爷子给安宁寄来了5000块,她好歹算是消停了。可她消停了没用,她父母跟我算起了账,说我爸爸这边兄弟八个,每家一千块就是八千,妈妈那边姊妹六人,就是六千。这过年不说给安宁凑个两万,也得一万啊,5000块钱就打发了。我当时就想把那俩老的从家里赶出去。后来我跟干妈说了这件事,干妈分析,安宁就是在家呆的。

大年初五,我被烦的实在受不了了,又一个人跑去单位,那天刚好是张局带班,见我一个人在那发呆,就把我叫到办公室陪他聊天。当然,除了工作之外,我俩又谈了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聊天的时候,张局见我忽然抽起了烟,就问我每天抽多少烟?我说:“上学的时候抽,后来戒了。这段时间心烦,捡起来了,一天不一定,五六颗吧。”“酒我知道你喝不了多少,会打麻将扑克啥的吗?”张局又问。要在平时,我可能为了给领导留个好印象,一定会说不会,但跟张局比较熟悉,也没隐瞒,张局说道。我以为他是跟我开玩笑,就说:“上班全是事,那玩意干啥。”“小子,我是认真的”张局认真的对我说道。

毕竟麻将扑克不是啥好东西,另一个主要原因就是我没钱啊。

但领导既然说到这了,我也知道有时候这些确实能够成为一种社交手段。就在那年的正月,我学会了当地的麻将,现在想来,学会了这些,对我来说真的也不是坏事。连我自己也没想到,我对麻将的悟性,不亚于对烹饪和写作。

跟安宁一家子的纠葛一直持续到了那年的五一。虽然安宁父母还是偶尔提起过年给钱的事,絮叨絮叨,但我也是真不给好脸,期间我跟朋友要了一只小狗给安宁,她倒是很开心,天天跟狗玩,倒也不再参合我跟她父母的矛盾。尤其是那段时间,我也不再往家买米面粮油和菜蔬啥的,她父母无奈,只能自己出去买,我也不跟他们一起吃,各吃各的。

过了五一就要到护士节了,按照每年的惯例,护士节是要搞一些庆祝活动的,那几天我是天天的跟着局里的一帮大姐阿姨组织系统各单位彩排节目,布置会场啥的,每天对着一帮年轻漂亮的护士姐妹,压抑的心情倒是好了不少。而且,在排练的时候我还见到了大可,时不时的还能跟大可聊聊天,也是开心的事情。可能大家会说我不正经啥的,但我又没越轨,而且,我认为那也是认的本性。

白天在单位的我无疑是开心的,但回到家里,看着胖成球还只知道抱着狗的安宁,和那一对不上线的俩老的,白天开心的心情瞬间就回到谷底。因此,那段时间,我一回家就是抱着电脑玩游戏,那阵子有款游戏叫“征途”,我玩了两年了,很是上瘾。后来干脆我就睡在客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