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离从萧玉绝口中听见这个消息,指尖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游走的动作不由自主地迟缓了下来。
萧玉绝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低声问道:“他欺负过你么?”
白若离摇了摇头,轻声道:“那倒没有。白家内外院隔得很开,白尚书是亲自教养这个儿子的。我印象中他是个软糯的脾气。”
白若离仅有的记忆就是自己被他认成丫鬟,为了不生事端,胡乱搪塞过去。
白修谨恐怕都不认得她。
萧玉绝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然后吻了过来,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敢想着别的男人……”
白若离呜呜抗议,明明是他先提起这个话题的!
她发现萧玉绝从前欺负她的时候有理有据,哪怕是惩罚她也能找到合情合理的借口,可现在是装都不装了!十分的霸道无理取闹!
抱怨归抱怨,这吻霸道而热烈,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的身体在他的怀里渐渐软化,直到他终于放开了她。
白若离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她轻喘着气,眼神中带着一丝迷离。
“亲得很舒服,是吗?”萧玉绝低笑一声,“那再来一次。”
不知过了多久,萧玉绝起身准备离开。
白若离却扯住了他的腰带,轻声问道:“玉绝,你近来很忙吗?能不能帮我找点修复快的药膏,有时……连我自己都嫌自己丑。”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自卑,虽然她努力掩饰,但萧玉绝还是看了出来。
说不心疼是假的,然而白若离此刻的姿态又太晃眼,他很难不被转移注意力,目光随之掠过她雪白的颈子,刚穿上的水红色小衣……
亏得她想得出来,灰色僧袍底下是这般娇花嫰莺似的颜色,虽有疤痕,却更有种任人凌虐的美感,激发人心底蠢蠢恶欲。
他是个恶欲缠身的人,有时反而觉得有别样兴致。
既然起了兴致,他便眯着眼睛上前一步,一边盯着白若离,抽去了自己的腰带。
白若离预感到了什么,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怯怯往回缩:“你,你该去上朝了,方才的话当我没说好吗。”
男人好整以暇地俯身撑在她两侧,低笑了一声:“躲什么?把身子养得这么好看,不就是等着我喜爱吗?”
白若离的脸更红了,知道自己无法抵抗他,只能默默的闭上了眼睛:“那你快些,还要上朝呢,”
萧玉绝就是喜欢白若离这样乖巧的模样,他轻轻摸着她的脸颊,指尖划过丑陋的疤痕:“无妨,今日休沐。”
“禅房,疤痕,都别有意趣,既然知道自己有缺,就好好听我的话。”
白若离不明白好好听话这四个字的含金量,
直到萧玉绝嫌弃床榻窄小,把她抵在门上的时候。
才眼泪汪汪……
呜呜呜,萧玉绝这样让她难堪,这样的话,她!她更得赶紧把伤疤养好!
因为白若离要参加万佛庙会,所以南初雨被南家的人好好训了一顿,日上三竿才蔫蔫地回到禅房。
却听见隔壁传来沉闷的动静,有些疑惑。
白若离是在钉钉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