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妈见时爸依然还是很气,继续说道:“以后我们尽量多抽出时间陪孩子吧!最少要到她高考完。”
时爸点头。
现在女儿这样,他是一刻都不敢放松,特别是外面的黄毛时刻惦记着他这傻不拉几,一心向着别的外男的女儿。
再说跟着时小叔去了他们家的齐修远。
时小叔家的小儿子时墨,要中考,今天劝时昕这么重要的时刻,他都没出现。
做完作业,就睡下了。
所以,时二婶是安排齐修远和他大儿子时砚睡一屋。
齐修远:“......”
他想拒绝。
但想到自己的最终目的,到底是应下了。
只让时二婶,在给他准备一床被褥。
他要打地铺。
时砚哼笑道:“我都没嫌弃你,你还嫌弃我来了?”
“你自己什么情况,你自己知道。”
时砚哼笑,骂了句国粹,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再说他这样性取向的人,身上又没有标签。
别人怎么看能看的出。
齐修远:“......”
他不知道啊!
上一世要不是时昕带着孩子回家,他来找时昕和孩子,时砚和余成挡在他和时昕面前,他也是不知道的。
他没回答时砚的话,而是说道:“你爸妈,和昕昕爸妈是一类人,都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看不得污秽的人。
你还是尽早为自己想条出路。”
时砚好笑的趴在床上看地上睡的板板正正的齐修远。